加繆就忍不住側頭看了一眼日本隊的方向,見仁王板著臉,還想asa難道是因為日本隊表現得太差而生氣嗎但打成這個樣子,會生氣也很正常。
連法國隊的教練都露出驚訝的神色“asa是在生氣嗎我還以為他去日本的時候就了解遠東的網球水平,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而仁王則板著臉掃視在場的所有球員“我看你們的選拔規則確實要變動了。根本不應該有什么排位鎖定,既然對實力好的后輩說類似你要多承擔責任的話,干脆就將前面的排位和主將位置讓出來好了。”
“隊長,副隊長,起不到作用嗎不能站出來說我是隊伍的領袖,我承擔責任嗎做不到這一點的就別做隊長了。將壓力交給一年生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嗎”
幾秒的沉默后,三船教練哼了一聲“我也覺得排位制度該更改了。如果一年生能夠拿到第一名,那他直接就是隊長,沒什么不好的。我看你們立海大,今年隊長副隊長都是一年生,成績就很好嘛。吸取經驗,明年可別管什么排位鎖定了。”
黑部只能苦笑。
其實平等院從后山回來以后,通過黑外套的特殊規則,已經打敗了現任的領隊現在的三年生也是一軍no1,輸給了平等院,因此和他關系不錯的幾個人就總是在平等院面前說“你要帶領球隊贏球”。
他們也未必是在給平等院施壓,也有一兩個人說的是真心話。
但仁王將事實擺開了,那就是,如果你真的認為你做不到,你需要讓一年生帶領球隊贏球,你為什么不將領隊的位置讓出來
教練指派那主動一點和教練說,“我做不到”,“我實力不足”不就好了嗎
在打輸了比賽以后說“靠你了”,這難道會比提前和教練說我的實力不足,更體面嗎
并不認為自己在訓話的仁王,掃視了在他面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球員們,指了指球場“上場,讓我看看你打得怎么樣。”
他對種島說“既然那些懦夫覺得你實力強天賦好,那就展現給我看吧。”
種島則仿佛感受不到空氣中的壓力一樣,揚眉笑道“好啊。雖然我對承擔隊伍的勝負毫無興趣,但我確實比兩位前輩要強。”
等種島和他的前輩一起上場,仁王控制自己精神力收斂起來,休息區的空氣仿佛才重新開始流動。
毛利湊到小仁王耳邊,小聲嘀咕“教練居然有這么兇的時候啊。”
小仁王震驚“你怎么會覺得他脾氣很好你天天被他拎回來訓練,居然還覺得他脾氣好嗎”
“雖然天天把我抓回去訓練,但教練對我一直很溫和啊。”毛利說著說著高興起來。
小仁王則瞥了他一眼“說不定是教練覺得你心靈脆弱,怕把你弄崩潰了,才溫柔對你的。”
幸村就微笑“聽起來你對教練很有怨言”
“是暴君。”小仁王斬釘截鐵道,“控制狂。”
就在自己耳邊的議論裝作聽不到都不可能。仁王無語地側過頭,戳了一下小仁王的額頭。
而在仁王旁邊的德川,才鄭重道“我明白了,我明年加入國家隊的話,會直接拿到no1的位置的,日本隊的氣氛確實太散漫了。”
仁王“”
你先加入日本隊再說吧,你沒發現你說這句話以后,其他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對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