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很聽話的人嗎小仁王想。
然后他側過頭,看看左邊有些懵懂但看上去很聽話的玉川,再看看右邊一臉興奮以為他們是要去踢館的切原。
小仁王“”
怪就怪那日,叔叔那個老家伙居然睜大眼睛對他說“你不能幫幫我嗎”
那個語氣聽起來還挺可憐的
真是個可怕的大人,居然能對小孩低頭
現在仔細回想,倒是能回想起那天說這番話的時候,那個男人語帶笑意,雖然語氣柔和低沉,卻實在是不算“低聲下氣”,可他當時聽到這句話就有些腦子宕機,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點了頭。
可惡,居然叔叔都說了那種話了他一面覺得自己憑什么這么聽話,一面又覺得,這么久了叔叔居然有要他幫忙的事,十分難得。
還是被拿捏了,小仁王臉色凝重地想。他意識到自己入了叔叔的套,但既然已經答應了,他自然會把這件事做好。至于賬什么時候算總有算賬的時候他不會一直處于下風的
又在自己的小本子上給仁王記了一筆,小仁王轉頭給橘打電話。
他知道青訓七月就開始了,定名單也就這幾天的時間,便不打算浪費時間。都答應幫忙了,還拖時間,讓事情辦不好,不是顯得他能力很差嗎
不動峰
他心情不是很好,又不能直接反擊叔叔,就干脆遷怒了其他人。
于是接起電話的橘就聽到電話那頭某個討人厭的白毛這么說“你居然轉學來了東京,也沒和我打個招呼,我們難道不算朋友嗎”
語氣和內容并不相符,說著“幽怨”的話語氣卻是冷淡嘲諷的。橘聽著忍不住皺起眉“你在立海大,我又為什么和你打招呼”
“獅子樂的人居然連關東大賽都進不了,我也很驚訝。”小仁王說,“你該不會以后都無法出現在正式賽場上了吧。”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橘強硬道。
“是嗎你不想知道是誰讓我來關心你的嗎”小仁王嘆了口氣,“某個大人把受了傷的千歲送去國外治療以后,很擔心千歲的搭檔受到了太大的心理創傷,又怕他作為大人出面關心會讓人誤會,所以讓我來慰問一下。有什么好慰問的我覺得你日子過得還行,還有閑心帶人打群架。”
橘聽著聽著沉默下來,一會兒后忍不住道“asaasa桑是不是對我失望了”
哇哦,他居然信了
叔叔在他眼里到底是個什么形象啊
小仁王嘆為觀止。
他想了想叔叔給他的任務,自認不是部長也不是副部長,不好去聯系正式的練習賽,而只需要帶兩個人也不用打正式的團體賽,那么還是將叔叔本人當做借口比較好。
“他很關心你哦,讓我去不動峰看看你。”小仁王說,“你們應該已經恢復訓練了嗎”
“你要過來”
“不歡迎嗎”小仁王用陰陽怪氣的語氣道。
“來就來我們不動峰,明年一定能進入全國大賽”橘大聲道。
小仁王掛了電話,想了想橘的反應,心里不是滋味。他原本想將叔叔當做借口來促成這件事,但聽著橘對叔叔的崇拜怎么更上一層樓了,那個男人到底怎么欺騙純良中學生了,連一個中學生都騙也難怪是欺詐師。他作為小欺詐師是不是太有良心了
于是現在,光明正大和幸村請了假,帶著切原和玉川出來的小仁王,站在了不動峰的門口。
切原不認識路,也不知道目的地去哪兒,倒是玉川一直看著他,小仁王也不需要耗費太多精力去看管切原。雖然切原對著玉川一臉不耐,但也不怎么說重話,最多說兩句“啰嗦”,看玉川的樣子也對此適應良好等等,這個畫風有些眼熟啊是不是有點獅子樂的風格了
小仁王想起去年的橘和千歲,又看了看面前的切原和玉川,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