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打三的比賽,是由立海大的毛利,對戰四天寶寺的忍足謙也。
名單打在屏幕上時,原哲也用手肘勾住了忍足謙也的脖子“小子,你要小心了,毛利那家伙可是很強的。”
渡邊也笑著道“是啊,那可是曾經的,我們四天寶寺的天才。”
“在加入立海大以后,他進步速度變得更快了,打法也和四天寶寺時完全不同。”可靠的教練看向忍足謙也,“去感受這場比賽吧,謙也,不需要有太多勝負上的負擔。”
什么啊,不需要有太多勝負上的負擔,這種說法不是默認他會輸了嗎
忍足謙也內心涌上一股不滿來。
原哲也看著忍足謙也的表情,看出了他的想法“有動力了嗎生氣嗎就懷著這種心情去比賽吧”
忍足謙也便以為這是教練和前輩為了調動他的積極性而用的激將法。
等到他走上場,白石才有些無奈地道“前輩,就算懷著這種心情,謙也能贏的概率也很低吧。”
他原本是希望自己來打單打三的,但賽前會議上謙也強烈要求自己在單打三出賽,而原前輩也支持了謙也。
平善之前輩也參與了賽前會議。
白石想起當時平前輩說的話。
“不管對手是誰,謙也都很難贏。如果以隊伍的勝率來考慮,確實不應該將謙也放在單打三的位置。”平善之說,“但如果去考慮勝率,雙打的出場順序都應該換掉才對。白石,你已經是部長了,主將就待在主將的位置上。”
“單打三可能是真田君,也可能是毛利,如果是哲也,他會想和毛利比賽。但這場比賽應該給謙也機會,因為哲也之后就要畢業了,以他和毛利的關系,他也可以隨時找毛利比賽,不拘于全國大賽。”
“謙也今年二年級。如果他能在這場比賽中有所收獲,那么明年,他會成為四天寶寺的支柱這個說法不太適合我們,但就是這個意思。”
“就像是去年一樣,白石。去年你贏了那場單打,你感受過了部長應該承擔的責任,于是今年你的成長就超過了許多人的預期包括我,包括教練。而我們對謙也的期望也基于此。”
“就算你打了單打三,打贏了比賽,下一場單打二還是會安排謙也上場,那么他依然要承擔決定學校勝負這個責任,他可能的對手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白石承認平善之前輩的話是對的。就算自己打贏了單打三,到單打二,謙也依然要上場當然也可以讓團體賽勝負這個責任壓在原前輩身上,可讓白石自己想,他也認為讓謙也上場會更好。
謙也如果成長,那么明年的四天寶寺會更加強大。
這是原前輩已經不需要的“鍛煉”。
忍足謙也走上了球場。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部長和自己的前輩有這種考量,只是有些不服地看著球場對面的紅發前輩。
毛利微微低頭看他“忍足你認識冰帝的忍足侑士嗎
”
“那家伙是我的堂哥。”忍足謙也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認為自己和侑士是“敵人”。
在侑士離開關西前,他和他比賽總是輸多贏少。
毛利并不在意忍足謙也和忍足侑士的關系。他只是認識忍足侑士,所以隨口問了問。見忍足謙也生了氣,他有些不解地歪了歪頭。
謙也是他離開四天寶寺前就加入四天寶寺的成員,但當時的謙也只是非正選,還是新生。那一年新生的所有光芒都在白石身上,因此毛利實際上并不記得忍足謙也了。
考慮到謙也算是“母校”的成員,他也沒說什么垃圾話。
卻不知,自己只是隨意問了問忍足侑士,對忍足謙也的效果就已經是垃圾話攻擊的效果了。
這場由毛利不自知的垃圾話開啟的比賽,從開頭就是一邊倒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