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的氣場確實很強大。
因此第一局基本就是忍足在奮力攻擊,而跡部舉重若輕回擊。
用舉重若輕來形容一點兒也不夸張。看比賽的人和場內的人都能感受到跡部的態度,那是一種很自然的傲慢,和帶著“你就這種程度”的審視。
柳生生理不適了。
他看向自己這次比賽的搭檔忍足的眼睛越來越亮。他沒有辦法隱藏自己的心思了,似乎也不想隱藏。閉鎖心扉到底是用了沒有效果還是根本就沒用柳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臨時搭檔此時的樣子很不值錢。
什么啊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柳生眼鏡后的眼睛微微瞇起。
他去看在后場只做輔助的小仁王,發現小仁王此時也看著跡部。
柳生的心情更差了。
其實跡部雖然表現得像是覺得忍足打得太差的樣子,但他心情很不錯。他認為忍足今天打得不錯,節奏是對的,也放開了。
“那是因為你在他對面啊。”小仁王吐槽。
跡部欣然接受了這種解釋,并且思考“你說,我讓他每場比賽都假裝我在對面,這個想法怎么樣”
“我覺得不錯,你可以和忍足提。”小仁王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
第一局雖然是忍足在發球,但跡部每一球都準確回擊了。他選擇了不同的招數,哪怕沒有用冰之世界也準確找到了忍足的弱點。
他太熟悉忍足了。
柳生也想著幫忙的,但和跡部打的時候忍足確實是興奮的,甚至有些過于興奮了。
他和柳生的配合也只是基于兩個人基本的戰術素養和在敗者組訓練十幾天以后培養起來的一點默契其實相當于沒有,所以配合純靠兩個人的雙打基礎素養,這也就意味著忍足不斷在加速,提升比賽節奏時,柳生很難將節奏重新壓下來。
像是比賽一整個失控一樣,他想把節奏拉回來也拉不住。
這種失控看在跡部眼里,是忍足興奮的表現。
但看在小仁王眼里就不一樣了。
他也發現了柳生試圖降速但是失敗。
于是他在交換球場的時候對柳生笑了笑,拖長了音“只是這個程度嗎比呂士,多日不見,實力好像也沒有變強很多嘛。”
柳生“仁王君,我會讓你見到我的進步的。”
很客套。跡部評價。
“你們不是雙打搭檔嗎一直是這種對話方式”他挑眉問。
而小仁王已經通過近距離地旁觀跡部比賽,充分熟悉了跡部的精神力。他一邊提醒跡部等會兒要進行同調嘗試,一邊說“不覺得很禮貌嗎他可是紳士。”
“我怎么覺得是陰陽怪氣。”跡部說。
“所以是紳士。”小仁王重復了一遍。
很懂英國冷笑話的跡部笑了一下,覺得小仁王和柳生都有點幽默。
第二局,小仁王在
踏上球場的瞬間用了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