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熒什么時候往這部手機里加了監視功能,自己拆開手機檢查時都沒發現,難道是什么不為人知的病毒程序松田陣平皺起了眉。
“如果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就回你的房間休息,你的房間在雪莉那間實驗室的隔壁。”熒看上去非常體恤員工,她補充道,“任務會發到手機上,做不做任務交由你自己選擇。”
松田陣平依言打開了手機,他的郵件里果然躺著四封郵件,連任務內容都與他的每日委托相同。
他回想起那日在房間內與熒的對話。
“你在預謀些什么”警官先生不會相信一個跨國犯罪組織的首領,即便對方擺出了友善的態度。
王座上的少女俯視著他,金色的眼瞳中平靜無波,她反問道“松田先生覺得呢”
松田陣平誠實地搖了搖頭,他確實搞不明白眼前的這名少女在想些什么。
熒笑了起來,“既然松田先生不知道,那又怎么能夠直接訴諸于口呢”
“這個組織的目標不是長生不老嗎”松田陣平凜冽的視線刺向金發少女。
“是呀。”熒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烏丸蓮耶的目的是長生不老,但這和熒的目標又有什么關系”
“你和烏丸蓮耶到底是什么關系”卷發警官皺起眉,“你們不是同一個人”
“這就是松田先生自己的課題了。”熒沒有回答的打算,隨意將這個問題敷衍過去,轉移了話題,“所以,松田先生要加入組織嗎當然,你也沒得選擇就是了。”
松田陣平沉默著打量金發少女,她神色淡淡,沒有絲毫攻擊或是強迫的欲望,似乎根本沒有考慮過卷發青年拒絕的可能性。
松田陣平也的確沒有拒絕的選擇,但他心里的警鐘卻在隆隆作響。越是看似無害的人,越是不能夠輕易交付信任尤其是在一個跨國犯罪組織之中,對方還是這個組織的首領。
“好。”警官先生咬了咬牙,就這樣別離了光明一方。
他似乎有些好奇,“你就不怕我是臥底”
熒回答得輕描淡寫,“你是不是臥底和我沒什么關系。”
松田陣平
你們組織boss都這么無所畏懼的嗎
“再說了,你體內的藥物會控制你。你沒有辦法背叛組織,只要我想,隨時都能將你變為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熒又慢悠悠地補充道,“或者一個看不出人樣的瘋子。”
好吧,她的確挺有boss風范的,松田陣平抽了抽嘴角,決定小心為妙。
“這種藥物是什么原理”他好奇道。
警官先生不是作死,只是他覺得熒根本沒有隱瞞他的意思。
“你可以將它理解成一種詛咒,就像普通人不能永生,打破了這個規則的凡人勢必受到詛咒。”熒諱莫如深。
松田陣平無語,“那你們這個組織還追求永生”
熒攤了攤手,“反正和我沒關系。”
松田陣平
“組織的代號都是酒名,松田先生想要什么樣的”少女轉換了話題,輕快地問。
松田陣平大受震撼,原來代號還能自選的嗎
“我不了解酒。”他回答道,因為父親酗酒,他對酒類都沒什么好感。
“松田先生不喝酒嗎”熒倒是好奇起來。
“我喝,不過都是些最普通的酒。”松田陣平硬邦邦地回答。
他沒有說謊,上輩子,萩原研二還活著時,他也偶爾去聯誼,或是去“老地方”喝上一杯。
“既然你沒有想要的代號,那就交由我來取吧。”熒將手支在座椅的扶手上,托腮思考了片刻,“白蘭地這是你的代號,松田先生。”
“我知道了。”
“不問問為什么”
松田陣平不在乎他不感興趣的事,隨口說“代號是什么和我本身沒太大關系。”
熒頗感認同地點了點頭,“那回去吧,松田先生。在組織里不用有什么顧慮,有什么需要給我發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