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被之前那個跨國犯罪組織抓走,被做了什么人體實驗嗎
不不,還有可能是被那個組織強迫進行犯罪,看卷發青年現在這副面頰泛紅的模樣,竟然是發著燒還要被逼工作嗎
強行逼迫胸懷正義的警校生犯罪也就算了,竟然還如此壓迫,說不定還要加上人體實驗究竟還有沒有天理了
前輩越想越火大,在心中把那個犯罪組織罵了個狗血淋頭,并且決定在加班結束后繼續找同事們替卷發青年鳴不平,敲擊鍵盤的聲音也大了幾分。
他用余光掃了眼身邊的半長發青年,就見對方面上一派游刃有余,可紫眸中的專注嚴肅卻騙不了人。
“嗯哼,研二醬的天羅地網可沒那么容易躲開。”萩原研二輕輕叩擊著桌面,“姐姐,先放松一點,制造出摩托車難以追上的假象然后向右開,小陣平應該不知道那邊的新路。”
真是不想將這種對付敵人的博弈用在小陣平身上啊,萩原研二在心中嘆著氣。
可惜萩原研二低估了他的幼馴染,對方可是在不久之前為了開圖,開車跑遍整個神奈川的人,更別提卷發青年的腦子里還印刻著一份未來十一月神奈川的地圖。
“別怕,千速姐追不上我們。”松田陣平抽空看了眼后座的宮野志保,安慰道。
“追我們的人好像拉開了距離。”雪莉皺起眉。
“千速姐的背后應該是hagi在指揮,看起來他們已經發現我了不過hagi猜錯了,他想讓千速姐制造出他們追不上我的假象,可惜我知道那邊有條新路是近道,也知道怎么趁千速姐沒跟在身后、無法給hagi報點的時機繞開監控。”
卷發青年分析著,一腳踩下油門,猛地沖向居民區的小路。
雖比不上幼馴染,他的駕駛技術依舊足夠高超,不多時,便躲著監控一路繞到宮野志保此行的目的地。
“自己去,可以嗎”激烈且費盡腦細胞的飆車運動后,還未康復的松田陣平著實感到了不適,他將整個人摔在椅背上,“我休息會。”
“嗯,副駕駛那里有退燒藥,記得吃。”宮野志保跳下車,囑咐道。
松田陣平閉著眼,勉強朝宮野志保揮了揮手。
“好悶”
他沒在車內坐幾分鐘,先是覺著風吹得太涼,便關了車窗。可沒了空氣流通又感覺到胸悶氣短,只得開門下車,倚著車身點燃一支煙。
松田陣平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平日里早已習以為常的煙味此刻卻嗆的他咳嗽不止,原本還算清醒的頭腦也越來越沉,眼前的世界漸漸模糊。
也就在卷發青年將要順著車身滑下,摔倒在地時,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扶住了他的身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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