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沒有再自稱“本系統”,回答得堅定。
“他需要治療。”溫迪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冷淡。
“那您為什么不用您的權能帶松田先生前往蒙德呢”系統反問道。
溫迪的神色一瞬間涌出冷冽,但他很快又恢復了往常那副輕快的模樣,“既然你那么不情愿,那就算了本來我還想邀請松田先生去花神誕祭好好玩一趟呢。”
“花神誕祭10月27日”
“是呀,與其留在這兒,被諸伏先生找到,還不如去花神誕祭放松放松呢。”溫迪笑得意味不明。
“只要諸伏先生能找到這里,他們總會見面的,這與松田先生去不去提瓦特沒有關系。”系統反駁道,“在松田先生前往提瓦特的時候,這里的時間是暫停的。”
“是嗎”溫迪笑了笑,沒有繼續爭辯的意思。
他思索片刻,平放下卷發青年滾燙的身子,抬手揚起一道清風,托住對方,也吹散了青年黑西裝上的水汽。
“唔像膝枕這樣的事,還是留給他的幼馴染來做吧。”
這次,系統倒是沒有搭理萩松c,乘勝追擊道“巴巴托斯大人,您是打算妨礙松田先生和他的同期們見面嗎還是想要阻止松田先生的同期進入組織臥底這是不可能的事”
“我明明是希望松田先生健健康康的與諸伏先生相見呀,作為曲解風神意思的賠償,1107是不是該向我獻上供奉呢”溫迪睜著他翠綠的雙眸,似是在控訴系統的無罪推定,露出了無辜而委屈的表情。
神明的指尖涌起清風,喚醒了陷在混沌意識中的警官先生。
松田陣平緩了片刻,視線逐漸清明,這才看清眼前的人。
那是一名黑發綠眼的少年,臉側有兩條麻花辮垂落,發尾泛著瑩綠色的光。
他抱著把木琴,手指輕輕撩撥琴弦,便有微風拂面,吹起他綠色的披風,也吹動了他帽子上的白花綠葉。
“你好呀,松田先生。這算是我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面吧”翠綠色的身影輕快地說,“我是溫迪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吟游詩人。”
警官先生在心中喃喃地重復著“溫迪”這個名字,沉重生銹的大腦開始運轉,方才想起眼前的少年就是空口中救了自己的人物。
“欸,看起來松田先生是記起我了呢。”溫迪眨了眨眼,“念在我們的過命之交,一起去喝一杯吧”
原來那位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救活自己這個已死之人的神秘家伙,竟是這副自由散漫的模樣
松田陣平嘴角抽了抽,就算是救命之恩,未成年也不能喝酒啊
像是看出了卷發警官內心的想法,溫迪澄清道“警官先生可別這么看我呀,我已經成年了。”
松田陣平
“你、咳咳”
卷發警官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么,至少得本著職業素養弄清楚對方究竟有沒有在年紀上說謊,同時也表達一下對“救命恩人”的感激。
可他剛一開口,就被自己干澀的喉嚨狠狠背刺,劇烈地咳嗽起來,鳧青色的眼眸不自覺地泛起生理性的水霧。
“誒呀,松田先生的身體果然很差呢。”溫迪指尖的清風飄蕩,放下被風托住、漂浮在低空中的青年,他拍了拍對方的背,語帶調侃,似乎其實并不在意對方的身體狀況,“要是萩原警官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一定會擔心的吧。”
“你咳咳、你知道hagi”松田陣平猛地抬起頭,啞著嗓子問道,“我應該沒有告訴過空吧還有,你為什么能直接來到這個世界”
溫迪笑了笑,絲毫沒被警官先生的壓迫感嚇道,反倒是主動暴露了身份“誒呀旅行者沒有告訴過你嗎故事隨風傳播我可是風神巴巴托斯,知道些沒有言明的故事、擁有一些特殊的權能也是很正常的吧。”
松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