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又是真巧,巧合你個撲街啊。
何戒紳臉上笑嘻嘻,心里媽賣批。
時歌道“何先生你四十四,女朋友二十,而且還曾經在采訪上說過,希望一結婚就生孩子。咱這圈子內,辜鴻四十六歲,妻子二十三,也是小家庭出身,年輕漂亮,并且在結婚后一年生了孩子。作曲家羅不平五十三歲,妻子二十五,家境普通,長相見仁見智,但是氣質姣好,也是吸睛靚麗,結婚后一年生了個兒子,三年抱了兩。導演漳河,五十六歲,妻子多年不孕,離婚后,娶了二十四歲的小嬌妻,沒過幾年,也是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一個女兒,兒女雙全。真是可喜可賀。”
何戒紳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還是強撐著說“看來時小姐因為一些原因,對年輕差比較大的感情都抱有偏見,愛情是不分性別年齡的。在這一點上,我們香江經濟更為發達,思想上較內地也就更為開放。有男人比女人大很多的婚姻,也就有女人比男人大很多的愛情。”
“例如呢”
時歌眉眼溫柔的看著何戒紳,就像一個誠心發問的普通漂亮少女。
何戒紳一更哽,一時之間還真說不出來。
肯定是有的,一定是有的。
只是問得突然,他這會兒想不起來。
時歌春風化雨般笑著,“就是我也挺納悶的,何先生也好,羅不平也好,漳河也好,大家在年輕的時候風流韻事化成河,那飛流直下三千尺都擋不住,怎么忽然年齡大起來,身體撐不住就收心結婚安安分分養年輕老婆生孩子了呢。唉,應該是我太年輕,太漂亮,人生太美好了,所以理解不了這種坎坷的思想,也許是幾位先生年齡大了,見過的事情多了,浪子回頭也說不定呢。”
時歌是句句不提費云良,句句諷刺費云良。
費云良氣得臉都白了,別的人都是氣黑了臉,他反而是白的,也不知是不是把腎氣壞了。
說完,時歌轉向雙手握拳,渾身發抖的陳朵朵,“陳小姐,別誤會,你當然跟那些膚淺的小門小戶的女人不一樣,你可是有自己的事業的,是宅男女神,也是新晉的流量小花,肯定不會在上升期就結婚生孩子對不對你和費先生有聊過這個問題嗎”
陳朵朵一愣,身子都停止了抖動。
他們好像聊過,又好像沒聊過。
就是兩個人某次單獨相處的時候,費云良在看書,她拿著手機在追劇,費云良忽然說起自己很喜歡孩子,只是年輕的時候忙事業,沒有心思去想家庭的事情,所以一直單到現在。
然后他問她,“朵朵,你喜歡孩子嗎”
那時,她只是隨口說,“應該喜歡吧,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唉,不知道我未來的老婆會不會喜歡孩子。要是找到了她,我一定會讓她幸福,努力賺錢養她和孩子,她什么都不用干,給我生一兩個寶寶,就在家里陪寶寶享清福就好了。”
當時她沒有多想,但現在忽然細思極恐起來。
時歌忽然感慨道“肯定是我想多了,陳小姐事業發展得正好,而且還接受了費先生的邀請準備和原公司解除合同,簽約費先生自己擁有股權的經紀公司,費先生自然會為陳小姐的事業鋪設好道路,不然總不可能是為了更好的控制陳小姐吧”
陳朵朵唰的一下臉慘白慘白的。
顯然,她自己也意識到了什么。
是我被帶偏了嗎你們告訴我,是我和朵朵被時歌那個被害妄想癥帶偏了嗎
突然覺得好可怕,拿著愛情當幌子織出一張網,把女人給密不透風的罩起來。
有種無處可逃的窒息感。
你們瘋了嗎那只是猜測,不是事實而且我們應該相信朵朵,朵朵一直都是一個獨立自主堅強的女孩子。
“你、你,你不許這么說。”
陳朵朵還在垂死掙扎,她拉了拉費云良,“云良叔,你看看她,你說說話啊。”
費云良如同看著一個死人一樣看著時歌,“時小姐,禍從口出,你這么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嗎
他費云良在圈子內混了多少年了,封殺她一個小小的十八線藝人跟碾死一只螞蟻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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