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是他很多年以前寫的一首歌。
置頂也置頂了很多年了。
年輕的宋淮坐在床邊,少年穿著白襯衫,細膩如玉的指尖撥動著吉他弦,唱著緩慢的歌。
歌聲中,時光易逝,流年如夢。
再回首,影影綽綽,往事不可追惜。
時歌將手機一扔,不看了,煩得很。
吉他也是她教的。
讀書也是她教的。
當初宋淮被小混混騷擾到抑郁的地步,成績一落千丈,她就給宋淮補課,后來她走了,宋淮就耐心地給原身補課。
有一次,她做兼職,不想回原身那個家就待在兼職店里做作業。
原身太小了,才十五歲,還未成年暫時脫離不了那個家,只能借口兼職獲得一點點清凈的日子。
那時,她兼職的店剛好是樂器售賣的店鋪,宋淮帶了紅糖饅頭的來看她,好像心情不好,她就拿起老板供客人試彈的吉他彈了一首歡快的曲子逗他。
那是秋天,商店外枯黃的梧桐在秋風的懷抱里緩緩飄落。
宋淮坐在她身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彈奏,然后等結束忽然對她說“姐姐,你教我彈吉他好不好”
“好啊,你有時間就過來,店里沒客人的時候我就教你。”
“嗯。”
時歌抓了抓頭發,所以,那么可愛單純的男孩,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第二天,時歌頂著黑眼圈上了飛機,戴上眼罩開始睡覺。
薛止蓉起床后去搜索自己獲得最佳女演員的消息,結果,所有頭條全是時歌。
時歌超大超豪華禮服。
時歌穿幾個億走紅毯。
時歌穿了一套豪華別墅在身上。
時歌揚言要艷壓整個娛樂圈。
全是時歌,而她的新聞被擠到了邊邊角角,除了粉絲,無人在意。
薛止蓉咬著沙拉,頓時感覺連獎杯都沒什么意思了。
忽然,她胃里一陣翻滾,有種惡心反胃的難受。
她強壓下心里的難受,難道是最近減肥太狠了嗎
怎么總不舒服。
要不去醫院做個檢查吧,可別整得跟顧初曼似的,晚期了才發現問題。
醫院內。
顧初曼在經紀人江
蘺的陪伴下,神色緊張的看著韋醫生。
江蘺問道“到底檢查結果怎么樣你們說啊,都檢查五次了,全身上下都檢查了好幾遍,但是就是不說結論,難道病情惡化了嗎”
韋醫生不斷的翻看病例,又翻看片子,“這真的是奇跡啊奇跡,我們一開始都以為檢查錯了。”
“到底是什么,你說啊。”
韋醫生放下片子,“顧女士,江小姐,真的是奇跡。我們一開始也不敢確認,所以才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檢查,確定結果,但是現在終于百分百確定了。”
韋醫生深呼吸說道“顧女士,你的肝臟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恢復健康。”
顧初曼本來被嚇得白了又白的臉頓時僵了,“什、什么”
“你的肝臟比你第一次確證肝癌時好多了,不僅如此,在這三次的檢查中,一次比一次好,甚至,最令人驚訝的是,你的子宮,曾經因為拍攝墜馬戲的受傷而無法懷孕的子宮,它的傷口在以一種難以置信又令人欣喜的速度在復原,按照這個趨勢下去,或許,它可能會徹底恢復健康,您甚至可以重新生育。”
顧初曼和江蘺難以置信的看著韋醫生。
韋醫生說道“當然,這一切的結果,還要看后續的發展情況,看這樣的奇跡恢復是不是能一直延續下去,如果它就此停止的話,那就很難恢復了。”
“不,它既然已經開始恢復了,就一定能繼續恢復下去。”
江蘺跟了顧初曼七年了,是最最希望她能恢復健康的人。
兩個人喜極而泣,相擁在一起。
韋醫生也很感動,然后說道“顧女士,你的身體數據和后續檢查可以授權給我們醫院做研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