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n啊,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啊,你要像你哥學習啊。”
他都三十多了,還要向一個死人學習
他不僅在老
婆方面輸給了他哥,還在方方面面輸了。
還有比這更可笑更侮辱人的事情嗎
現在人們都已經開始理解林喬了。
畢竟,這么完美的白月光誰不愛呢
就是可惜,林喬肚子里的孩子基因還是他占比更多,林喬虧了好嗎
虧她麻痹啊。
現在別說林喬瘋了,他感覺自己都快被這操蛋的世界逼瘋了
“哈哈哈。”
時歌坐在車內抱著肚子笑。
笑死她了。
真的。
時歌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花。
林喬可太牛逼了。
余慶新虛構了一個白月光出來給自己的渣洗白,結果現在好了,他哥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白月光如魔咒一樣,將永遠籠罩在他頭頂,如影隨形,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
報應啊。
笑夠了,時歌從車上出來,鎖好車,按照地址,來到了楊真真所在的醫院。
楊真真躺在病床上,腿打了石膏,看到時歌,從臉上擠出一個笑容打招呼。
在她心里,時歌還是個不錯的人。
畢竟,當時在節目上她已經被活出真我那幫人逼到了絕境,是時歌讓她發誓,是時歌號召大家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種好人,可比米亞這種把她介紹給裴景這種惡魔的惡毒女人好多了。
楊真真臉色比錄制節目時好了許多,至少血色能看出來了。
時歌在她身邊坐下,將手里提著的一塊錢兩斤的打折處理香蕉放桌子上,問道“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好多了,就是骨頭斷的地方還疼。”
楊真真紅著眼睛,委屈至極的說“那個該死的裴景,他帶了律師來和我談,律師說我雖然指控裴景打了我很多次,但是畢竟沒有證據。我唯一能證明的只有在節目現場裴景打我的那次,所以即便是家暴,也不構成嚴重家暴,我沒資格要裴景凈身出戶。”
楊真真伸手抓住時歌,“時小姐,聽說你是個很厲害,很有背景的人,你能不能幫幫我。”
時歌拉開楊真真的手,給她遞了根香蕉,“我可沒那個本事能幫你,自己的人生只能自己負責。裴景是你選的好男人,不是嗎”
楊真真失望的低下了頭,默默的開始剝香蕉皮。
什么嘛,她還以為時歌很厲害很有同情心呢,結果也是個冷心腸的廢物。
早知道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就該把那些賤貨打得這輩子都不敢說話,那她就能在和裴景的對抗中占領道德制高點,離婚分到最多的錢,何至于淪落到如今人人喊打的境地
楊真真憤憤地咬下香蕉。
她吃了兩口,一點也不好吃,一股酒精味。
楊真真正想著,忽然,香蕉堵喉嚨上了,她努力下咽,想把香蕉吞下去,但怎么也吞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