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特么的,這節目能不能禁一禁這些猥瑣男。
vcr里,從恐怖屋出來,鄺湛的臉色很難看,極度難看,跟真的被鬼吸干了精氣似的。
銘劍笑瞇瞇地抱了抱銘鴿,順便給了鄺湛一個媚眼。
鄺湛臉色就更驚懼了,這可是在鏡頭下,這死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
鄺湛握住銘鴿的手,“走吧,你上次不是說很想坐摩天輪嗎我帶你去。”
“嗯。”銘鴿羞赧地低頭,甜甜地笑了。
鄺湛的手很大,日頭又高,過了沒多久,銘鴿掌心微微出汗,想掙脫開來,鄺湛卻微微用力再度抓進了她。
三個人買了票,站在巨大的摩天輪下面。
藍天,白云,摩天輪。
銘鴿臉是那種瓷白色,像洋娃娃一樣,鄺湛不自覺看呆了,忽然,他輕聲說道“鴿子,我們要不開一個情侶賬號吧我想和你一起拍。”
“啊”
銘鴿嬌嗔了他一眼,“怎么又提這個話題,都說了現在又要讀書又要和姐姐拍,沒時間了。”
“我這不是無時無刻不想和你在一起嗎”
鄺湛說著,伸手從背后抱住銘鴿,他的體溫很高,夾雜著汗味,銘鴿臉更紅了。
她還從來沒有和男人這么親密過。
“哎呀,又流了好多汗呢。”時歌笑瞇瞇地看著直播連線的鄺湛,問的卻是范曉林,“曉林啊,你說他到底是心虛,還是熱的”
范曉林托著下巴思索了一下,“要不脫了外套看看”
你是想說這個吧
“哎呀。”時歌身子一歪,倒向范曉林,“還是你懂我。”
范曉林“”我也不想這么懂你的。
時歌伸出食指頂著下巴,“可是,為什么呢為什么汗只往臉上跑,小腿上跑,就是不在身上跑呢這是什么獨門秘笈嗎”
時歌疑惑的看向鄺湛,“鄺湛先生,你說呢”
“體質問題而已。”鄺湛心虛地回避話題。
“這么特殊的體質啊”
時歌眨了眨眼,“哎呀,你怎么現在又出這么多汗了呢你們客廳沒開空調嗎”
聽到時歌的話,銘劍看了一眼旁邊的空調。
為了遷就節目組的攝影
設備和工作人員,空調溫度比她們姐妹倆平時在家還要低一些,已經到了二十度。
老實說,她坐在這里都還有些冷,怎么鄺湛那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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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這么熱血澎湃
就在這時,銘劍手機響了,笑了笑“我來了兩個朋友。”
說著,她走出客廳,
時歌挑眉一笑,側首對范曉林說道“好戲來了。”
哇哦。
有戲看。
不知道是不是習慣這個節目被時歌帶出來的腥風血雨了,導致范曉林現在看著這么平靜的一對c有點索然無味,這會兒聽時歌這么一說,頓時來了精神。
等反應過來,范曉林淚目了。
果然,她現在也被時歌帶變態了。
不過變態歸變態,戲還是要看的。
很快,在vcr還在播放,三個人上了摩天輪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明明是迎接客人的銘劍卻反而是走在最后面的一個。
前面兩個,粗略估計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間,一個短發偏運動風,一個丸子頭偏淑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