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看就是了。”
“我明明也會很多。”時歌委屈巴巴地掰著手指頭數,“我會大麥小麥的種植與鑒賞,會掰玉米,會翻地、儲肥、除草,挑選種子,會雞鴨的基本看護。哦,對,我還懂怎么手動榨菜籽油。”
你有病吧,這有什么好顯擺的
你可笑不可笑,我以為你好歹也能拿一個基本的唱歌來說道說道。
果然是選美比賽出來的,一點內涵也沒有。
仗著自家寶貝是從小看著長大的,沒有黑點,護短的粉絲們毫無顧忌的攻擊時歌。
其他人也是對時歌的話一臉無語。
唯獨陸瑾瑜對著時歌投來了欣賞的目光。
“憑什么”
時歌問“憑什么畫畫,唱歌,鋼琴,小提琴,攀巖,就比大麥小麥的種植與鑒賞更高級更厲害”
欸
這還用說嗎自古以來不是一直這樣嗎
但是為啥感覺怪怪的
時歌傲嬌地哼了一聲,“他們那個水平的射擊,鋼琴,網球,高爾夫,最多算熟能生巧的入門,也就是會使用罷了,我就算比不過農學教授,在農業上,那也是實踐出真知的精通,也很厲害。”
時歌一臉我可牛逼了的表情。
陸瑾瑜看著時歌的目光多了一些趣味,其實是一樣的。在我眼里,會射擊,高爾夫,網球,種子的挑選,小麥的收割與種植都好,都厲害,農學教授很厲害,舞蹈家也很厲害。會種地是很厲害的事情,會跳舞也是一樣。不能因為準入門檻的不同,需要花費的金錢更多,就認為某一種更高級更厲害。多才多藝,百花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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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不過是話語權的問題。
有錢有時間,不需要勞作的人將娛樂自己的東西定義為高級,而將勞動階級經年累月長期能接觸到的東西劃分為低級。
但其實,農民會的,音樂家不一定會。
音樂家會的,農民也不會。
“親人。”
時歌激動地看著陸瑾瑜。
陸瑾瑜回以微笑。
范曉林看了看時歌,又看了看陸瑾瑜,起身,換了個位置,強勢地插入時歌和陸瑾瑜之間。
哼,莫名有種危機感是怎么回事
陸瑾瑜淡淡將硝煙化為無形“所以,時小姐很厲害,驚蘭和偉才也很厲害。”
聽到陸瑾瑜這么說,杜驚蘭看著陸瑾瑜的眼神閃耀著了崇拜。
梅姐也感激地看了陸瑾瑜一眼,感謝她能安撫住時歌這個小作精。
vcr簡短地介紹了杜驚蘭和李偉才的過去,然后開始正式播放兩個人的相處日常。
兩個人只是交往,還沒有同居。
但是為了拍攝,杜驚蘭的父母專門了一套大平層給兩個孩子。
清晨起床,杜驚蘭和李偉才面對冷鍋冷灶有點尷尬。
兩個人都不是會做飯的人。
就算是留學也是有人照顧。
李偉才提議,“出去吃吧”
杜驚蘭點頭,“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