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巽佳感覺到了一股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暢快,就像是暴熱的大夏天,她連續拍了兩個小時的戲,喝了當天的第一口冰可樂,要多爽有多爽。
劉金枝如遭雷劈地站在原地。
許久,她哆嗦著唇,“不可能,不可能。”
她惡狠狠地瞪著巽佳,你胡說我不許你造謠我兒子。”
“我胡說”
巽佳哈哈大笑,“那你拿手機看看啊,你兒子在節目上都承認了。哦,對,就是那個你跟著一起拍的節目,你最愛哪個c。你兒子啊,就是一破鞋,破鞋,破鞋。不僅破,還是個綠毛龜,幫著別的男人養兒子,還伺候得心甘情愿。我真是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賤的人。”
“你懷的不是我孫子”
劉金枝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你敢給我兒子戴綠帽子,我殺了你”
說著,劉金枝就沖了過去,兩個助理一左一右地抓住她,劉金枝身材矮小,活脫脫被抬了起來,雙腿離地,胡亂撲騰。
巽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也沒興趣跟劉金枝糾纏了。
不過在走之前,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頭對劉金枝說道“哦,對,你和你寶貝兒子同住一套房,同一張餐桌吃飯,我倒是都讓他戴手套了,你呢你能保證,你兒子感染了艾滋病,你能沒事”
巽佳話音未落,劉金枝臉色慘白,連撲騰的腳都不動了。
兩個助理見劉金枝不反抗了,拎著地上整理好的行李跟巽佳走了。
巽佳剛走沒多久,柏楊就戴著口罩帽子回來了。
一開門,劉金枝就坐在沙發上,整個人仿佛那已經枯死許多年的朽木。
“媽。”
柏楊叫了一聲,聲音沙啞至今。
劉金枝脖子僵硬地回頭,“兒子。”
“媽,你怎么了”柏楊摘下帽子和口罩。
劉金枝卻無比驚恐地看著他,“我剛才用手機上網了。”
劉金枝喜歡打麻將,織毛衣,用手機最多就是微信上和好姐妹們聊聊,很少像年輕人一樣拿手機刷各種段子。
所以柏楊完全沒做好劉金枝已經知道真相的準備。
劉金枝嘴唇瘋狂哆嗦,根本停不下來,“兒子,他們說,那個鹿趣是專門拉皮條的,以前還賣過。你也”
“媽。”
柏楊打斷劉金枝的話,“你不要聽外面的人瞎胡說。”
“兒子。”劉金枝眼睛渾濁,泛白,“你告訴媽,你是不是得艾滋病了”
柏楊手一抖,嘴唇烏青,沉默許久后,他終于在劉金枝的央求下開口“還不確定,沒出結果。”
結果要二十四小時之后出來。
現在距離他做檢查還不到二十四小時,而且這次做檢查的特別多。
有些人雖然沒有親自去醫院,但是把檢查樣本送了過來。
s時尚雜志是亞洲頂級時尚雜志,可想而知主編川端手上有多少時尚資源,他本人還是個雙性戀。
這么多年他睡過的何止一個鹿趣
而和鹿趣糾纏在一起的人,又和別的圈子糾纏在一起。
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排查干凈的
。
這么多人擠在一起,檢查結果只會出來得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