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她感到安慰,大學到底沒有采用高中那種“封閉式管理”,而是會安排老師和學生會不定時查寢,本地的學生提前跟輔導員報備,周末還是可以回家休息的。
這也就意味著蘇小美正式開學后,只有每周周末才能回家,也沒那個條件親自開車去車站接蘇二哥了。
當她充滿遺憾的在電話里告訴親哥這個壞消息時,隔著電話線都能聽見那頭慶幸不已的聲音,“不用接站,我們能自己去學校報道,學長學姐們都說了,到新生開學的日子,學校會安排大巴車統一在火車站汽車站接新生。”
聽著那邊充滿不信任的聲音,蘇小美嘴角一拉,不高興的把話筒扔給旁邊的人。
魔鬼二哥瞧不起誰呢,她才不是馬路殺手。
謝容笙好笑的看了眼嘴角都能掛油瓶的蘇小美,拿起她不要的話筒。
他們打這通電話也是告知一下,蘇小美馬上就要開學住校,等她去了學校,想要聯系家里人就不那么方便了,也正好問問還動身的蘇振華有什么需求或者困難,他這邊也好提前為他安排。
蘇小美基本不管這些小事,這個電話他接也說得過去。
謝容笙很快便跟蘇家人友好愉快的交流起來。
電話那邊自然是什么要求都沒提,蘇振華委婉且堅定的拒絕了謝先生安排人接站的好意,并再次感謝他的傾情幫助他和他最好朋友的火車票就是托了謝容笙的福才弄到的。
他們身邊都沒有高峰出行的經驗,蘇大哥的經驗也毫無借鑒的地方,他都是等著謝先生讓人把票送手里的。因此誰都沒想到這茬,等聽人提醒開始搶票時,才發現壓根沒有票了,站票都買不到。
最后求助到謝容笙這里,才成功搞到了兩張坐票。
謝先生一如既往的神通廣大,建議他們選臥鋪,否則幾十個小時的車程太難熬了。
但蘇振華覺得既然一票難求,臥鋪肯定比坐票更難得,他們也不想麻煩人家太多,有座已經是意外之喜,遂堅持要了坐票。
也是有了這個前提,謝容笙對他們現在的決定毫不意外,也沒過多勸說,簡單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抬頭看到蘇小美還在生悶氣。
謝容笙知道她沒那么小心眼,更多的是郁悶又少了個開車炫耀的機會,便好心提醒道“不能去火車站接人,但你這幾天都可以接送沈凜上下學啊。”
“對哦。”蘇小美眼睛一亮,格局打開,她立刻學會了舉一反三,“那我接送完他,還可以順便接送你上下班呢”
也算是報答她備考期間,董事長舅舅對她風雨無阻的包接包送了。
面對她突如其來的熱情,謝容笙只是輕輕頷首,“你高興就好。”
在蘇小美看不到的角度,他嘴角那抹笑意怎么看都顯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