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今天心情好,根本壓不下瘋狂揚起的嘴角,只能聽之任之,點頭附和,“嗯,我自己都羨慕我自己。”
魅力被肯定,蘇小美精致的下巴揚得更高了,“說起來,今天來的人好多,還有那幾位伴郎,這么高這么帥居然還未婚,哥哥你從哪里找來的”
謝容笙簡單介紹了一下,“秦玨你認識的,何元澤應該也提過,是我大學同學,港城人,之前在華爾街工作,今年回到港城接手家業,因為離得近,也邀請了他。最后路易斯,算是一起長大的發小”
后面兩位蘇小美沒見過,但他一說名字她就知道了,她見過謝容笙跟他們聊電話發郵件,也聽他介紹過他們,一聽便恍然大悟了,“這幾位也都是大忙人啊,我以為他們能來首都就不錯了,沒想到你居然把人家都叫到了村里。”
“本來是這么打算的,但你要傳統婚禮,首都那場就用不上伴郎,索性把他們幾個請來老家了。”謝容笙是懂蘇小美的,低頭直視她的眼睛,“還喜歡這個安排嗎。”
“太喜歡了。”蘇小美大大的點頭,順勢挪動屁股換了更舒服的姿勢,靠在了他身側,脖子上的項鏈便在動作中晃動了幾下,她還沉浸在被帥哥包圍的快樂中,“三個這么帥的伴郎歡迎我,我可以吹一年了。”
謝容笙的目光在她脖頸停留片刻,纖細修長的頸線把那顆鉆石襯托的越加閃亮,也讓他今天第一次蹙了下眉。
她的首飾不是他送的,就是她挑好他買單,哪怕是家里其他人送她的禮物首飾,也沒有繞過他,可以說謝容笙比蘇小美本人還更了解她的首飾盒,他第一時間確定了它不出于他身邊任何人的手,因此問的很肯定,“項鏈誰送的”
蘇小美聞言仰起脖子,大大方方給他展示,“蔣城,我跟你說過的,他上次直接送裸鉆,被拒絕了,居然鑲嵌成了這樣一條閃亮又精致的項鏈,還特意趕在婚禮這天送過來。如此誠心誠意,這讓人怎么拒絕你看看是不是很亮很閃,跟我這身婚紗完美融合了都。”
謝容笙剛才一來就看到了蔣城,對方也大大方方送上祝福,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也不是在意這種小事的人,因為這場婚禮足夠證明所有。
只是蘇小美一番沒心沒肺的言論,讓他有被內涵到的感覺,忍不住提醒道,“我給你定了一套的鉆石項鏈耳環和手鏈,是你說有點過于高調浮夸,都沒把它們帶回老家。這條項鏈豈不是更加高調”
蘇小美對此理直氣壯,“當時是這么覺得的,直到看到這條跟婚紗相得益彰的項鏈,讓我臨時改變了想法。哥哥你知道的,我們女人都很善變。”
謝容笙
前排豎起耳朵吃瓜的劉峰聽到這里,差點蚌埠住了。
他不知道前因后果,可別的男人光明正大給太太送禮物,還是鉆石這樣別有深意的東西,他們謝總居然還能如此溫言細語,夫綱就這么不振嗎
是的,開車的又是劉峰。
他已經是正兒八經的公司高層了,卻厚著臉皮從謝總的現任司機手中把接親這個光榮任務搶了過來,理由是他作為謝總和太太愛情的見證人幫他們開婚車,也是一種完美的象征
劉副總監用這些年鍛煉出來的語言藝術成功打動老板,成功獲得這個寶貝的機會。
今天一大早,以他為首的司機們得到了來自謝總父親的親切友好問號,謝董事長人逢喜事精神爽,親自感謝鼓勵了他們一番,然后送上厚厚的紅包,目送他們出發。
被領導的領導接見,讓劉峰的精神一直亢奮到現在。
紅不紅包的不重要,他就是單純喜歡開車而已。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份簡單的工作竟充滿了挑戰,后面的新婚夫妻旁若無人爆出驚天大瓜,把他刺激的很努力才握穩方向盤。
身為下屬的劉峰很希望尊敬的謝總支棱起來,事實卻是他被蘇小美三言兩語忽悠的偃旗息鼓,順著她換了另一個話題,看得劉峰簡直要痛心疾首、捶胸頓足,深深為他們謝總婚后的家庭弟位憂心起來。
然而并沒有人在意吃瓜群眾的乳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