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茫然的抬起頭,看著夜色下的溪流,找不見人影。
算了
他又焦慮的蹲在地面上努力爬行的小河蟹身邊。
“不行,不行,快變回來為什么會有這種事”
他簡直急壞了他是做了很傷天害理的事,但是報應也不該是讓還年輕的侄女變成河蟹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他凄厲的叫聲劃破溪流山谷之間。
小河蟹的殼里面滾出了一個東西,是一個帶血的眼球。
漢娜的棕色瞳孔很有特點,而作為親叔叔,杰是絕不會認錯這只眼球的。這是漢娜的眼睛。
他已經嚇懵了。大腦一片空白。正是這時候,一直蒼白的手拍向他的肩膀。
杰轉過臉,看到了缺了一只眼睛,白森森的、仿佛骷髏的漢娜,扯著嘴角,對他露出一個溫存的笑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說剛剛的叫聲是刺耳,這次的叫聲簡直就像是殺豬。
他跪倒在地上,肩膀上被抓著的觸感依然在另外,還有一些被捆綁的感覺。
“好了好了,我又沒打你,干嘛叫得像見了鬼一樣”晏迓說,一只手把一條繩子從杰的身上繞了五圈繩子也是噠哩噠哩公司的旅行登山伸縮繩。
繩子的另一端,已經像綁豬一樣綁了兩個生物那個紅色衣服的女孩子和那只紅皮膚的貓貓。兩人都和杰一樣,大大的睜著眼睛,口吐白沫,暈過去了。
大概女孩子和小貓咪對恐怖故事的承受能力可能都比較低,所以早早就失去意識。
當然,這也可能是晏迓提出的夢境有些損了。
晏迓和夜貓鴉說,對付人就要從他最重要的東西上下手,比如說一對搭檔或者親戚關系很好,那么如果關系很好、一直在身邊的人變成鬼了,是對人打擊最大的。
夜貓鴉很上道的理解了晏迓的話。編織了這些夢境。
那只叫做隱色貓的小貓咪就更可憐了一點因為在它的夢境里,男人和少女一起變成厲鬼追著它跑。貓貓心里壓力巨大,貓貓不說
不過,反正他們這幫人本來就在做犯法的事情。所以下手狠一點也是沒關系的。
“就是有點費我的耳朵。”晏迓嘆了口氣,“恐怕要耳背幾天了夜貓鴉,你真的好棒”她夸獎道。
“已經有可以去導演恐怖片的水準了”
“毛呀毛呀。”夜貓鴉抬起了貓貓頭,很高興的樣子。
“我們抓住了它們,再把它們藏在這里的貨都找出來上交,也是大功一件呢。而且這樣,估計那頭有大病的蠢鹿也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
晏迓吐槽著,忽然一只鼻子從后方過來,在晏迓的耳后出了一聲重重的吸氣聲。
晏迓瞬間毛骨悚然。
“”晏迓回過頭。
她看見了那只鐵青著臉,開著一頭迷迭香花的高大的鹿。
這東西走路沒聲
晏迓好窒息。
可是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企圖蒙混過關。
“我剛剛什么都沒說。”晏迓艱難地扯出了一個心虛的笑容“蠢鹿其實是春意盎然的鹿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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