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正說到這里,眾人就見夜貓鴉和芙魯蟹和紅角螳螂交流完了之后,芙魯蟹
和紅角螳螂彼此點了點頭。
它們開始使用技能。
波紋旋轉是一道藍色的水光,形成一道光之隧道。
而惡影炮是幽黑的火炮,只有在發射的瞬間有形態,之后消失,再進入擊打目標的內部,從中間開始粉碎外物。
都是相當強大的技能,眾人正是不知道如何學習,只見夜貓鴉已經朝著兩個技能發射的方向,沖過去了。
彈幕“”
它整只被技能擊中,尖叫一聲,再倒在地上。喘口粗氣。
再一次爬起來,再以身體去接中技能。
彈幕“也沒必要這樣”
“嗚嗚嗚,這不是自殘嗎”
“好可憐,我心疼了”
“哪有這樣學習技能的啊”
“要哭出來了。”
數光年外。
麥克米倫星,荒郊野嶺。
一組科考團隊正在這里研究一些罕見寵獸的生活習性。
小研究組成員有個戴眼鏡的青年正在摸魚。
他整個人蹲在一把椅子上,兩手抱頭的看著直播,熱愛寵獸的他內心崩潰“怎么回事這樣會不會被打死啊,怎么有人用這種方法學習技能啊。這樣絕對學不會的。小不點被打死了我真的要哭三天啊啊啊。”
在他的身后,傳來一道嗯的聲音“這樣才是最快學會技能的辦法。”
“呃,這話什么意思”小研究員轉過頭,嚇了一跳,“誒呃呃,您怎么在這里”
離開弗朗西斯星之后,宋逾安也加入了這個科考團隊。他進行自由研究,因此并不是總和科考小組的人在一起行動。當然,有他這樣的人在這里,整個團隊也更為放心。
“這只寵獸很理解如何從其它寵獸的身上學習技能。”宋逾安說,“因為普通的寵獸技能是自然習成的,這代表在使用之前,寵獸已經從日常的生活里,感知并不斷累積對于技能的理解與威力。在學習他者技能的時候,其實最必要的就是接受技能,領略到技能的痛感,再去學習技能這只寵獸很勇敢。”
他垂了垂淡褐色的眼睛“這是沃德弗蘭德的比賽”
“是的,第四段賽道已經開始了,您一定很熟悉吧”小研究員一看宋逾安竟然來了興趣,一下子爬起來群情激昂地介紹道,“我跟你說這個選手老牛了,是個新人,之前還幫助星盟警探抓到一個殺人犯,現在遇到了一伙很可疑的飼養詛咒系寵獸的對手,被它們的屬系克制了。然后,唉,這只貓頭烏鴉可感人了”
宋逾安看向光腦投影。
在地上努力地站著的,有著巨大的水藍色眼睛的夜貓鴉,眼里有著別樣的斗志。
等等,他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只藍色的眼睛
那個書包拉鏈的縫隙里
宋逾安想起了什么“借我調整一下視角行么。”
“當然,請便。”
宋逾安伸出一只手,調整了光腦投影的視角。
視角投放到了御獸師們身上。一個留著小胡子,平頭的男性、一個個子高挑、有些凌厲的涂紅唇的女性然后是一個散著一頭金黃色頭發,穿著一個有些不合身的巨大抗風衣,皮膚有些蒼白,但是神情很堅毅的少女。
宋逾安心里一緊,回溯了不久之前的那段記憶。
是她。
讓弗蘭西斯星重歸平靜的那個不可思議的御獸師。
宋逾安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
“你剛剛說,她遇到了一伙很可疑的御獸師”宋逾安問,“是誰”
“啊,稍等,我來找找”研究員手忙腳亂的打開了另外的頁面,“您看,就是這幾人,它們是經營寺廟的,在沃德弗蘭德這個賽區的競技里,他們三人已經獲得了62勝0負,可是明明獲得15勝再拿一個徽章就可以晉級去和考官對戰的,他們卻還在這里打,很奇怪吧”
宋逾安也得承認這的確很奇怪。
“有晏迓和這個岑氏對戰時候的視頻嗎”
“有的。要看嗎。”
“嗯。”
宋逾安看完了視頻。
但是它卻露出了有些凝重的神情。
“不對。這樣的話,她的寵獸是不該輸的。正常情況下就算是詛咒系的寵獸,也不可能使用這么長時間的能力。”
其中肯定有什么特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