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一平非常自然地說了出來“我的寵獸潛入了你的家里。”
伯尼“等你潛入了我家”
“你真的應該好好打掃一下了。”陶一平說,“但我的寵獸還是從你的桌子上看到了紙條,所以我們就追過來了。”
伯尼“”
他的臉色有點僵硬,可能是因為覺得陶一平闖入自己家里有點荒唐。
晏迓深感他有可能會糾結這個話題,趕忙說“咳,你找到方法可以緩解這種基因病了嗎”
伯尼反倒微微一愣,也把陶一平的話忘在腦后了。
“基因病你認為這是基因病嗎你是醫生嗎,剛剛也是你治好了跳犬。你知道它們發生了什么狀況嗎。”
晏迓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你說生病的都是寒沙星原有的寵獸對嗎”
伯尼只能注意到自己的兩只寵獸都沒事。而他的兩只寵獸都是在外星獲得的。
另外,他觀察到一些外來品種,也沒有受到疾病的困擾。所以他才能暫時下次判斷。
“嗯目前觀察如此。”
“那樣的話,不是沒有可能。或許就是由于寒沙星的寵獸都有一些先天缺陷。”晏迓思考說,“而某個原因誘使寵獸們的缺陷
開始出現了癥狀。會是什么呢這里過去是個制藥廠嗎”
伯尼回答“沒錯。寒沙星曾有一段時間被侵占。在侵占時期,那些侵占者在這里建立了制藥廠。但是看起來都是感冒藥退燒藥之類的常用藥”
晏迓覺得不一定。
“看起來都是常用藥,但不一定真的只是研究常用藥的試驗區。”她說。“也許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藥被寵獸們食用了。才導致這樣。”
雖然這離她過去的日常很遙遠。但是她不得不聯想起了一些恐怖事件。
“不為人知的藥”
“比如說作為武器的藥。如果是寵獸之間爆發的戰爭,給對手的寵獸服下就會導致這種疾病,從而使對方落敗,也有這種可能。”
“這太歹毒了”
“只是有這種可能。”晏迓說,“總之,我們應該去找找這種疾病的源頭。”
而且,就算不是源頭,她也可以用真理之眼勘探一下這里。
說不定能像剛剛找到抑制出血的藥一樣,找到一些其他的藥材呢。
“那么我和你一起吧。如果你一個人去,萬一出了什么三長兩短,我也會良心不安。”伯尼說。
他來了這里之后,沒有很仔細地搜查過周圍。他擔心哪個寵獸忽然病發身亡,大部分時間都用于照顧寵獸。
晏迓點了點頭。在這樣奇怪而偏僻的地方,多一個人總比自己一個人更安心。況且,對方是沃德弗蘭德的考官。
陶一平主動說“你們去看的話,我就在這里守著吧。”
“你一個人行嗎”
“沒事。而且一旦有什么我處理不了的問題,我會讓我的映射魔鏡,發出求救信號的光。”
“那也好。”
“求救信號的光是什么樣的”晏迓問。
“三短三長三短啊。”陶一平說。
原來星際的求救信號是和她原來的世界用的一種規格。
“這樣一說,我想到了,我們現在直接發求救信號,會有人看到嗎。”陶一平又問。
“這片地區是無人區。”伯尼聲音沉沉回答,“飛行器從這附近經過的概率幾乎為零。”
陶一平垂頭,嘆了一下氣“唉,那好吧。”
在他的星球,可沒有什么無人區。
他所住的還屬于貴族區。任何一個求援,都會瞬間飛來一個救援機方陣。
不過今非昔比,他的情緒還算穩定。肩負起了照看這里寵獸的責任。“你們去吧,我來看護這些寵獸。”
伯尼帶上了斑紋蜥蜴。晏迓依然懷抱夜貓鴉。
晏迓和伯尼暫時離開小屋,再次來到藥廠正中心。
這里安靜地令人感覺到背后一絲寒意。唯一的聲音是偶爾會有一些野生寵獸竄出來。像是雀鳥比較多。
紅著眼睛的蜻蜓的翅膀變成了焦土的顏色。
“它也生病了。”
“狀態
還不算最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