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只寵獸”
晏迓覺得這個語氣也不像裝傻。她有點莫名其妙。
“等等你是真的不記得它了”
“嗯。”
晏迓感到意外。
“難道和什么寵獸都可以有那么深的羈絆嗎怎么會忘掉它就算、就算你之后有了多少新的寵獸,對于風鎧狼而言,你是唯一的。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
“你說它對我有很深的印象么”
晏迓剛想說當然,可是看著藺覺那張有點茫然的臉,晏迓忽然意識到,事情的某些地方可以出了些誤會。
或許大小姐仍是面前的女孩,但是她沒有了當時的記憶。
“你你失過憶。”
“放肆”藺覺揚眉說,“沒有。”
晏迓想估計也是這樣。被保護得這么好的大小姐,又怎么會失憶呢
但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過”藺覺忽然又開口,“你說的那幾年,就是在天獵星的最后的幾年,我患過一段時間嚴重的抑郁癥。”
這事令晏迓無比意外。
難道是這么一回事。
“所以我的家人很快搬家了。但是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么會得這種病。父母說我是課業壓力太重。但我根本不用學,我的成績都是全s,對我意義不大。所以我在想我可能的確對那個時候的事情有些模糊。”她說完,一對漂亮的眼睛等待著晏迓。似乎在等晏迓的下文。
晏迓馬上意識倒是她和風鎧狼誤會藺覺了。
生長在那樣家教森嚴的家庭的她,或許是不被允許展現抑郁的一面的。所謂模糊的記憶可能是治療干擾。
“它”
晏迓剛說一個字,就抬起了眼。
不行,現在就得叫風鎧狼回來。可是它現在在哪
晏迓想找風鎧狼,卻被地上一個高速旋轉著的小儀器吸引了片刻注意力。
這是她當時遇到的探測野生寵獸的儀器。雖然晏迓知道它是個壞的,但是出于這玩意可能價值連城,如果比賽里的東西能帶出去,可能還能賣個好價格,于是晏迓還是把它背走了。
此時,儀器在地上躺著。指針前前后后瘋狂亂轉。
藺覺的神色一下不對勁了“你是從哪得到這個的”
“金島。但是這東西好像早就壞了。它什么時候都轉,沒有道理的。”
就算是風鎧狼或者其他選手的寵獸在附近,都是有契約者的,不算是野生寵獸。它現在理應一動不動才對。
藺覺盯著那東西,卻并不覺得這事這么簡單。
她思考了一會。
“我從小就看過不少這種東西。”她說,“在我們學院里,條件好的學生基本上都會自備一臺,方便收獲寵獸,不過十多年了,我從沒見過這樣東西壞過它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轉的”
“從被漩渦卷進來前就開始。”
藺覺的臉色一下變得刷白。
“這儀器動得越快,代表野生寵獸的等級越高,不過現在這種狀態”
指針都快飆飛了。
聽了藺覺的話,晏迓忽然產生了一個可怕的聯想。
那么忽然傾倒的船身也不是由于御獸師對戰導致的災禍,而是
轟
地板裂開了一條巨大的橫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