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進去時她爹王登便道“怎么弄的你這孩子,今天是什么時候還弄這么晚,這一屋人都等著你呢”
羨容嘟嘴道“還說呢,你們怎么安排的護院,我好好的小歡,昨晚就那么死了,我一早都起來了,查它的死因才耽擱了。”
王家五郎王炯問“小歡死了怎么死的我就說春天到了讓你給它弄只公鳥,它會寂寞的,你偏不聽,你看現在出事了吧”
“你明明就是想把你那只丑鳥弄過來讓我的小歡生蛋,也不拿鏡子照照,我們小歡才看不上”
王炯立刻道“你就不懂,小歡和我威霸不同種,生不出蛋來。”
“那也不行,威霸太丑了,我們不和丑鳥玩。”羨容一臉嫌棄道。
“怎么丑,我們那一身黑毛”
“嗯哼”前邊坐著的二夫人此時清了清嗓子,打斷了王炯的話。
她是王炯的母親,示意他這時候是正經時候,少扯這些有的沒有。
王登也說道“行了行了,來了,那便先給你大伯母敬茶。”
曾氏連忙道“三叔說的哪里話,你是生身父親,養女十八載,好不容易成婚,自然是先給你敬茶。”
王登恭敬道“大哥不在,大嫂便是一家之主,先給大嫂敬茶是應該的。”
曾氏連連搖頭,朝羨容道“羨容,快來給你爹敬茶。”
丫鬟此時將茶盤端到秦闕身旁,羨容看著他,催道“快端茶呀”
秦闕這才想起來,今日要敬茶的竟然是自己。
“”
為什么昨夜他要改變計劃呢讓這女人死在昨晚多好,也就沒了今天的事。
羨容在他耳邊道“端茶過去,叫爹。”
因為是入贅,所以都不叫岳父了,而是直接叫爹。
他暗里深深吸氣這一聲爹可不是王登能承受的,將來有一日,這只怕能成為王家抄家獲罪的理由。
羨容見他遲遲不動,往他腰后敲了一記“快點”
秦闕緊緊攥了手,終于認命地端了茶盞送到王登面前,半晌才開口道“爹。”
王登靜靜看著面前的女婿。
這當然不是他滿意的女婿,沒家世沒身份沒武藝,白不隆咚,瘦不拉嘰,但奈何女兒喜歡,又是非
常時刻,不得不這樣。
本以為關了幾天,他乖乖拜了堂,已經安分了,沒想到敬個茶還如此不情愿的樣子。
無論王家還是他如花似玉的女兒,可都是他高攀不起的。
他故意沒去接茶,安穩坐在椅子上,一副長輩的姿態與語氣開口道“薛柯,你雖出身寒門,但我們王家也不是那等嫌貧愛富的人,你既進了王家,便是我王家人,我們不會虧待你。
“只是以后你要好好對待羨容,王家只有侯爵,她卻是郡主;王家這一代十來個男丁,她是唯一的女兒,不用說你也知道她在我心里是怎樣的寶貝,不容任何人欺負,若有人不知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
羨容忍不住在后面笑了起來,替秦闕說話道“好了爹,你別嚇著他了,我不欺負他就不錯了,他能怎么欺負我”
王登嘆口氣,瞪女兒一眼,搖著頭朝曾氏道“這還護上了。”
曾氏笑道“這證明小兩口感情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