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東方劍有點欺負寧嫵的嫌棄,可誰叫她是寧家少君一點保命的本事沒有,說得過去嗎
還是那暗衛,她發現打不破禁制,立刻離開去找人幫忙。
寧嫵忽然看向東方劍“贏了怎樣,輸了又怎樣”
“什么”
“我贏了,你把這個法器給我,我輸了呢,你打算要我怎么辦”寧嫵看起來十分苦惱,這很重要,打架總得圖點什么,他總不能是要她去死吧
就憑她,居然妄想能贏他東方劍都被她的自信震了一下,他譏誚道“沒問題啊,贏了給你,可本公子要是贏了,你就別厚著臉皮當少君了,另外”
“你自廢一只手,換郡主一條命,不過分吧”
寧嫵摸摸自己的手,又白又滑的,她舍不得。
然而也不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府中有下人看到,趕緊告訴在近處的東方少卿。
他瞬身而至,剛好聽到他東方劍在大放厥詞,面色一沉。
縱然他也不喜歡寧嫵,可今天府中設宴,寧嫵是貴客,這是要跟寧家撕破臉
正要阻止,原為青也正匆忙趕到,他打算闖進去,卻被籠陣困住,面露焦色“東方公子,你快放寧少君出來”
他一向溫和,難得著急一次,寧嫵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他們醫患關系有這么好嗎
系統又開始了。
宿主,原為青受寧微如的拜托來幫你,你快向他求救,他一定會幫你,預計好感值漲2點。
她就知道。
寧嫵心里一陣煩躁,系統真
是屁用沒有,光會煩人,或許是該聽朝危月的,給它靜音了還好他把聲音調小了,還好還好。
她忽然意識到這點,心中微微一動。
他這算不算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
而她忘了,此刻她正和朝危月共享靈力,他將她的內心活動一覽無遺,「你很悠閑,是真當有孤在你就高枕無憂了」
寧嫵疑惑「難道不是嗎」
「少一只手而已,還活著就行。」
他的語言,比那個晚上提劍殺人的時候還要冰冷。
東方劍看著原為青,嗤笑“聽說你在給這病秧子看診,怎么,看上她了”
他頓了頓,笑得不懷好意“難怪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東方少卿沉了臉,喝道“給我閉嘴”
等不了了,再讓他繼續胡鬧下去,今天的宴會就徹底毀了。他走到籠陣旁,靈力化為手中一道冰刃,打算強行破開一個口子。
“哼,大哥,省省吧,這可是父親送給我的法器,沒人能”
東方劍笑得狂妄,忽然,他余光瞥見那少女忽然消失。
下一瞬,寧嫵已經出現在他眼前,形如鬼魅。
“你”這是什么速度就算是他,不,他父親恐怕也
東方劍后背生涼,下意識感覺到不妙,想要退開,卻已經來不及。
寧嫵精致的臉上平靜如水,抬手在他左右臉啪啪扇了兩個耳光。
好疼東方劍只感覺雙頰像被火燒,雙耳如遭刀割,嘗到喉中絲絲腥甜,他又憤又惱,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就憑這廢物,竟能近他的身這不可能她竟然打他,她怎么敢
少女那鮮妍欲綻的嘴唇微張,吐息冰冷,眼神是高高在上的傲慢,“東方家教子無方,本宮愿意屈尊為他們管教你。”
就憑你
東方劍徹底被激怒,將手中弓弩揮向寧嫵,弓弦上聚集靈力,發出激烈的顫鳴。
這死女人剛才用哪只手打的他,他就要把那只手割下來
“愚蠢的東西。”
隔著籠陣,除了東方劍自己,沒人聽見這句輕蔑的辱罵。
可所有人都看見了接下來發生的驚人一幕。
那位傳聞中資質平庸的太子妃,一手抓住東方劍的手臂,擰斷,發出一聲骨頭斷裂的瘆人響聲。
弓弦貼緊他手腕,鋒利無比,干脆漂亮地切割下他的右手。
手落在地上,弓也隨之落下。
“倒是好東西,愿賭服輸,你的手和法器本宮且收下了。”少女提起已經不能動彈的東方劍,用力甩了出去。
東方劍已經面色青白,痛得快要暈過去,眼看要撞上籠陣,他咬牙逼出最后一點力氣收回籠陣,不然這么撞上去,他才是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