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到底吃了多少魔物
不對,還是奇怪。
那些臉分明是人類,朝危月也說了,那些人都是他殺的。
寧嫵腦子里有太多問號,朝危月這個人,本身就是迷霧本身。
她的神識在迷霧中穿梭
「找到了」她看到了,鬼王的魔丹,沒白費她辛辛苦苦忍著惡心,「在它背后的大翅膀里」
「果然。」
朝危月避過攻擊,他御風而飛,落在鬼王對面的峭壁上。
這是御風術,寧嫵羨慕地看著,她不會,她也想學這個。
唉,她不會的那可太多了,以后有的學。
前提是得活過今天。
鬼王發出陰冷的笑聲“你也不過如此,躲來躲去的,果然還是殺不了我。”
它停下來,張大嘴,整張臉被拉扯到扭曲,變出一個圓球,像是鬼霧所形成的。
這又是什么
寧嫵的神識剛從鬼王翅膀中離
開,瞬間被這圓球捕捉到。
不得了,這股驚人的熱度神識有被更強大的力量反噬的風險寧嫵想起這個知識點,她頭皮一麻,立刻回撤。
得趕緊離開
然而還是遲了一步,她一半的神識被圓球燒到,寧嫵神府內一陣動蕩,水面翻滾起伏,往生凈蓮唰地一下收攏花瓣葉片。
太疼了,這種四肢百骸被烈焰灼燒的疼痛
寧嫵唇邊溢出一絲血。
「朝危月嗚嗚嗚我不想死」寧嫵躺平,虛弱地抱住自己,「很疼啊。」
朝危月的語氣毫無波動「孤知道,孤也一樣疼。」
寧嫵嗤之以鼻。
是嗎呵呵,這什么地獄冷笑話,對不起她一點也沒有被安慰到。
「那什么,它說你殺不了它。」寧嫵太疼,顧不得體面,忍不住出言嘲諷。
好像也沒錯,從頭到尾,朝危月都沒有主動攻擊。
他不動手,總不能是因為不想動手吧
朝危月笑了笑「原來你相信它,卻不相信孤。」
“好吧,那不躲了。”他輕輕抹去嘴角血跡,低聲,一字一頓地念道“七殺陣,開。”
他攤開手,手心向上,用力一握。
寧嫵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只見那巨形光球直飛過來。
真不躲嗎
「沒錯,如你所說,不躲。」
寧嫵一顆心高高吊起,完全沒留意朝危月小小的捉弄之意。
攻擊已然逼近。
朝危月不曾挪動一下,他將目光放在鬼王身上,和他身側驟然揚起的玄黑色鎖鏈,在四面八方,是一個無法逃離的牢籠。
巨形光球在離他大概十步之遙的距離,被一道看不見的阻力逼停。
是他頸間的項鏈。
兩股力量對抗,最終光球不敵,一點點黯淡下去,直到消失。
“收”
隨著他一聲令下,鎖鏈瞬間收緊,一點角度也沒有偏離,剛好將鬼王死死鎖住。
他微微勾唇。
不枉費他花心思,專門將它引到這個地方。
七殺封印,也叫七殺陣,那時他用這招將鬼王封住,雖然不知他是怎么破陣的,可他有所不知。
世上沒人知道,他的七殺陣獨有一個秘密,哪怕破陣,除非他主動解除,七殺陣只會隱匿,但不會消失。
只要他想,隨時可以再次啟陣。
鬼王只是愣怔了一下,身體被捆住的同時,它明白過來了。
七殺法則,絞縛,封印神魂,它感覺渾身力氣連同鬼霧一起被抽走,它動不了,也不想再動。
它垂下頭,嘆笑一聲。
“終于可以解脫了,還差最后一步,別讓我失望。”
朝危月沒有猶豫,鎖鏈在他操縱下如同絕殺的利刃,削去鬼王的四肢,軀干,頭顱,再強大的力量,再更為強大的力量面前,只會淪為一堆破碎的,了無生氣的腐肉。
唯一幸免的是那對翅膀。
它的魔丹是深紫色的,發出妖異的光澤。
鬼王“你得到了往生凈蓮不然你是看不到的。”
朝危月的聲音很平靜,沒有半分勝利的喜悅,“是我夫人的。”
鬼王驚訝“原來如此,原來她就是”
“我交給你保管的東西呢”朝危月打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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