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視東方少卿一臉的抗拒,捏住他下巴,扒開他的嘴,把藥丸懟進去。
呼
好了,現在他們兩人應該能活。
魔劍暫時消停了。
說是暫時,因為她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東方少卿確定丹藥沒毒后才咽下去,“到底怎么回事”
寧嫵無語望天,別問她,她也很想知道。
她的血能安撫住魔劍,原理還不清楚,可她的血會流盡,而魔劍不知饜足,它的每一次舔舐,對她手心的傷口都是一次撕咬。
手超級痛的。
此刻能安然入睡的只有朝危月。
寧嫵的神識停在神府內,她的男人懷抱中,聽不見他的心跳聲。
她板著臉,戳了戳他鎖骨處的凹陷。
別裝死,這世上誰都可能死就你不可能
她好為難啊,真的。
神府讓他住就住了,要上她的號她也忍了,現在在她家池子里泡澡,,還拖她下水
怎么說呢,挺新奇的,沒見過這種劇情開展方式。
她仔細想了想,確認這本書的名字不叫我穿進合歡宗后xxx了,摸了摸燥熱的臉頰,再次喊他。
“朝危月。”
“我的手很痛,真的。”
她盡量把目標固定在他臉上,不往下亂飄,不去想剛才看到的香艷畫面。
于是寧嫵大著膽子,在朝危月臉上拍了拍。
沒用。
她狠心,用了點力掐了上去。
朝危月必須醒。
他沉寂后,魔劍開始發狂,反過來說也行,如果魔劍本身是朝危月的一部分,他們之間是某種此消彼長,你弱我強的關系,那只有朝危月醒來,才能真正壓制魔劍。
靠她給的這點甜頭,純屬制敵一百,自損八千。
嘖,滅世魔頭的臉觸感還挺軟的。
心怎么就那么硬
還是沒醒,寧嫵苦惱地歪了歪頭,或許該再用些力,不然扇他一巴掌試試
寧嫵果斷開始找
角度。
忽然,她聽見了一串鈴音。
清脆但又含糊,隔著什么似的。
她循著聲音低頭去找,愣了一下。
是在水底下。
朝危月手里纏繞著兩只用紅線穿成的鈴鐺,他的手指正勾著鈴鐺,輕輕晃動。
看起來只是一對很普通的鈴鐺,不像是帶法力的樣子。
“叮鈴叮鈴”
很清冷又柔和的聲音。
寧嫵想到她門口廊前掛著的鈴鐺,叫清音鈴,是原家為她準備的,聽著鈴音能安撫心神。
在原主記憶中,她的每一天,都伴隨著清風一樣的鈴音。
朝危月也有鈴鐺。
不愧是夫妻,還真是有特別的緣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