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道,“那可不,就在縣政府大院門口,我恨不得敲鑼打鼓了。”
林長喜看來安安過去真的是對家里手下留情了。她真的啥都做得出來。
他很無語道,“你咋就那么能呢,這次又不是打你,你干啥非得管閑事兒”
林安安嘆氣,“二叔你不懂。我過去被人欺負,就特別希望有人站出來護著我。現在,我就希望能護著別人。”
林長喜沒吭聲了。
過去他確實也不曾關心過林安安,更不用說為她出頭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道,“這事兒估計還有的麻煩呢。領導們雖然嘴里不說,可心里肯定是特別怨你的。只怕嚴縣長那邊對你都沒啥好印象。你給大家帶來多大的麻煩啊。你就不怕嗎”
林安安道,“我最不怕的就是麻煩了。誰找我麻煩,我就讓誰更麻煩。”她自然知道自己這次得罪
多少人了。縣里和公社肯定也把她怨上了,可是讓她重新選擇,她也還是要這么干。因為只有這樣做,效率才最快。才能更快的達成目的。她是一刻都不想等的,只想趕緊把那些東西送進去。
林長喜都想不通,咋這個侄女氣性這么大的。真的就是一點委都不受的。而且真的能豁得出去的。
他心里想著,就安安這氣性,只怕以后二哥二嫂都拿她沒辦法的。
麻煩果然來了,下午的時候,許濤媽和那幾個家長直接到教室來找林安安的麻煩了。
學校的老師聞訊而來,趕緊攔著。
林安安都準備好了和他們干架的準備了,見他們被攔著了,就提議,“老師,去派出所報案吧,有人沖擊學校,造成社會危害呢。”
許濤媽哭紅了眼,“你這人心咋這么毒呢你是要害他一輩子啊。你們都還這么小,你咋心這么毒呢”
林安安道,“我身上還真有毒,這毒專殺畜生的。你兒子不當人,非得當畜生害人,這怪誰咋了,你也要不做人要說誰害了你兒子,那肯定是你們當爹媽的。不好好管教,危害社會,社會就替你們管他”
許濤媽聞言,又要找她拼命。身后跟著的親戚也要找林安安麻煩。
誰都知道許濤這要是真的進去了,那以后可咋辦。
就算出來了,肯定和別人不一樣的。比如說以后沒法進公社了,也沒辦法進單位了。只能去下面生產隊種地。
哪怕種地,也要被人指指點點的。
其他幾個家長也鬧騰。要讓林安安去承認是誣告。把這事兒了結了。
林安安道,“這不可能,要不你們繼續鬧,然后再進去陪你們兒子”
很快,許副社長也臉色發黑的來了,拉著自己媳婦就是一巴掌。“還嫌事兒小了啊,還鬧有啥用”
許濤媽哭,“她害了我兒子,我還不能找她算賬”
許副社長紅了眼,“你打了人,回頭你也進去你是不是要進去”
許濤媽沒話說了,崩潰的大哭。
接著派出所的人也來了,帶著派出所的人以及借用的民兵隊的隊員一起來維護治安。“這是念書的地方,你們鬧啥”
公社派出所的朱所長一個勁兒的擦汗。心里恨不得把這群人罵一遍。真的是不做好事,專門害人。這種時候了還來鬧,是生怕縣領導對公社這邊的印象太好了非得火上澆油
這次可不止許副社長遭殃,公社派出所都被上級領導批評了,說他們不作為,讓公社滋生毒瘤了。也要寫檢查報告,還要在年底會議上面自我批評。這樣一來,未來許多年都別想往上面提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