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著,反正已經來這個地方了,一家人在一塊兒了。真有事兒,那也是一起承擔了。
而且真算起來,安娜也只是被父母影響而已,并不需要跟著他們去吃苦。
所以這么一來,倒是安心了。
這邊,姜明毅動作倒是挺快的。很快就查出舉報人來了。
是何安娜之前所在連隊的一個男同志。叫李東。
已經來這里三年了。
初中畢業在家里待到十八歲,因為在家里條件不好,又找不到工作,所以就報名來邊疆支援建設。也算是端起了鐵飯碗了。可是來這里之后,發現環境很艱苦,回去又回去不了。想在這里找好工作,又考不上。
這次招培訓,他也沒輪上。
然后又聽去培訓的人回來說,曾經一個連隊干活的何娜同志,人家不止去實驗區工作了,如今還成了培訓班的老師了。
就連他們連里的連長,都當學生聽人講課呢。
他心里就不平衡了,又聽連隊里有人講,說何娜是改過名字的。以前叫何安娜。這名字一聽,就有問題啊。就去縣里舉報了。
找到源頭了,這事兒自然就好辦了。
部隊政治部的,也找人調查他了。問他是真的個人想法,還是有人挑撥。想趁機搗亂,阻撓實驗區的工作。
這個李東就堅持說自己是自己自愿的,他就是覺得不公平。
覺得自己是正義的行為。
關鍵是,人家縣辦公室還真覺得他干得不錯。
知道是他寫的舉報信之后,還要讓他去縣辦公室上班。說要樹立一個榜樣。
姜明毅怕林安安擔心,所以調查了一些情況,就來找林安安了。
兄妹兩人在實驗區外面討論這個事兒。
林安安道,“這也太離譜了,關鍵是何娜改名是在首都就改了,這里怎么會有人知道呢”
姜明毅道,“自然是背后還有人,所以還要查。”
但是他還是提醒林安安,這事兒就算查出來知道是誰了,也不會受到處分。
頂多就是大家做到心里有數。
這是沒辦法的事兒,畢竟現在就這么個趨勢。人家這么做就是符合趨勢的。你去反對,去的處分,就是在唱反調。
林安安
她還記得,當初在學校的時候,被人胡亂舉報,最后好歹也是讓人受到處分的。現在竟然都沒影響,還有獎勵。但是也明白,大環境如此。如果別人舉報的是她,她這個身世背景倒是還能和人打一場,可何安娜的情況,經不住調查啊。
姜明毅安慰道,“表面上的處分自然是沒有的,但是私底下,以后這人自然不會被待見,會被防備。再以后都說不準。”
林安安道,“哥,我懂。”如果是存心搞破壞,自然是沒好果子吃,如果是因為嫉妒才干這種事兒,那以后自然被人避如蛇蝎。
她現在就納悶,到底這個背后的人是誰。
不過這會兒林安安腦子里倒是有一個懷疑的對象。
因為上次何安娜就在連隊里遭遇過一次這樣的事兒。這次又是同樣的事情。
而認識何安娜的人可不多,只要從何安娜所在連隊里面哪些人參加培訓了,這范圍就能縮小了。
她把自己的想法和姜明毅說了。
姜明毅道,“我也是往這方面查的。”
林安安道,“我有一個懷疑的對象,沒證據。”沒證據不好和別人說,但是和姜明毅說,她覺得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