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凱旋聞言,拍桌子,“你這是死不悔改以后給我老實點,聽到沒有。你爸我上面不是沒人的”
秦明這才氣餒的低頭,“我知道了。以后我不會再有這些想法的。爭取一次沒成,我不會再想第二次的。我知道什么最重要。”
看到兒子這個態度,秦凱旋也緩和了態度。然后將兜里的一盒藥膏扔給他,“擦擦吧,你也別怪我下手重。我得表個態。要不然人家還以為我秦凱旋要在部隊里面搞什么了。”
秦明捏著藥膏,“我知道了爸,給您添麻煩了。”
第二天,秦思雨就主動和姜明希解釋了這件事兒。“我昨天回去了才知道,原來我哥還干了這個事兒。但是想想他也挺冤枉的。作為一個連長,他關心連隊里的支邊青年,你說是不是正常的就是沒想到這些支邊青年之間門的嫉妒心這么重,聽到一點風聲就去舉報了。搞得我哥昨天都被我爸揍了一頓。”
姜明希聞言,問道,“就這么回事”
“是啊,要不然他舉報何老師干什么啊。他和人家無冤無仇的。還不是因為工作的原因嗎而且還不是他舉報的,只是何老師的消息是從他這里泄露的。我爸為這事兒可真是狠狠教訓他了。”
聽到這話,姜明希心里舒坦了。她本來以為自己看錯人了。然后又和安安因為江楠的事兒鬧翻了,心里正沮喪呢。
聽到秦思雨的解釋,心情總算好些了。她好歹也沒看錯人啊。倒也不是因為對秦明怎么樣,主要是秦明和秦思雨是一家人。她和秦思雨關系好,覺得秦思雨好。如果秦思雨的哥哥不是個東西,那自己多沒面子啊。
她就說了,秦思雨的哥哥怎么可能故意干壞事呢。
秦思雨嘆氣,“不過我也沒想到,原來何老師是真的有問題。幸好我哥發現得早。你說要是以后擔任什么重要職務,再被發現。姜伯伯豈不是要被影響”
姜明希心說,她爸和哥那個態度,可不像是不知情的。
又想到安安和何老師的關系,只怕家里是早就知道的。
所以也沒回秦思雨這個話。交朋友方面,她是隨心所欲,但是對家里的事兒,她還是明白的。并不是什么都能往外說。
她又轉移話題,“對了,我聽說江楠還幫了何老師了”
秦思雨眼眸微閃,“你知道這事兒了哎,不是我不告訴你。主要是我爸不讓說。畢竟當時何老師的情況也不清楚,偏偏江楠在那個時候還報了我爸的名字。就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煩。就不讓往外說。現在你看,果然何老師是有問題的,江楠當時幫人,也不知道是真的莽撞的不管不顧的幫人,還是就為了陷害我爸。我知道她對我們家挺不滿的。”
聽到這個解釋,姜明希心里頓時更舒坦了。之前她還在和安安爭論江楠愿意幫人,那她是不是一個好人的問題。現在有了秦思雨這些解釋,下次安安回來啦,她倒是好和安安好好辯一下這個事兒了。江楠是幫了何老師,可這目的還真說不清楚。
反正讓她承認嫌棄了這么久的江楠是個好人,她可真辦不到。
周五,姜明毅又來找林安安了。
來說兩件事兒。一是何安娜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因為當初何安娜的檔案是沒問題的,只有改名字這個事兒有跡可循。讓人能拿出來說事兒。
但是在軍區后勤處的交涉下,這個事情已經解決了。
畢竟改名字不犯法,改名字之后又來支邊,正是說明了她思想進步,重新開始的決心。縣里那邊抓不著人,改名字這個事兒也追究不下去了。所以只能算了。
這次軍區連何安娜父母的事兒也交涉了,免得以后別人拿這個事情說事。
何家夫妻確實在首都的時候被人批判過,但是還沒完全定性。他們主動的來邊疆這里建設邊疆,接受勞動的教育,每天也在進行思想學習。
這是符合政策的。
而且他們又不是邊疆這邊的人,他們從首都來這里接受教育,本身就是一種處分。
處分了之后,怎么還要處分
縣里那邊對這里還是有顧忌的,所以愿意“講道理”。這事兒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