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哲浩和秦知微從faker辦公室出來,回到重案組,其他人圍過來,擔憂地看著他們。
“是不是被faker罵了”孤寒羅眼巴巴問。
“看這臉色肯定罵了。”擦鞋高覺得孤寒羅明知故問,怕ada受不了委屈,忙寬慰她,“當領導都這樣,上司往下施壓,他們就壓我們。以后你就習慣了,千萬別放在心上。”
秦知微沖他們笑,“我沒事。”
盧哲浩示意秦知微跟他到辦公室。
他臭著一張臉,秦知微不明所以,跟了進去。
待門關上,其他人齊刷刷趴在門口偷聽。
盧哲浩請秦知微坐下后,斟酌該怎么跟她說,才不影響兩人之間的合作關系。
相處這么久了,他多多少少也算了解她的脾氣,這人只能順毛擼。她能跟他這樣,是因為他們級別平等,她跟faker也這么說話,就顯得不尊重faker。以后要被穿小鞋的。
秦知微見他叫自己進來卻不說話,奇怪打量他,“怎么了”
盧哲浩從小出生好,他這人脾氣向來差,就沒婉轉說過話,突然要勸人和善些,總有些不自在,斟酌半天,他還是破罐子破摔,“以后你跟faker說話還是注意一點吧。他比我們大三級呢。以后我們升遷得靠他提拔,寫評語。”
秦知微還以為他要說什么事呢,聽到這話,淡淡點了下頭,“我知道。我只是不想他報太大希望。之前我參與過那么多案子,還都破了案,他也被上面表揚,就以為我無所不能。我是給他火熱的心降降溫。他現在確實生氣,但是等他靜下心來就會認可我的話。如果他一直不認清我們的能力,只會不停地催我們快點辦案。我們辦案的同時還要應附他,你說煩不煩”
盧哲浩瞠目結舌,好半天才說,“可你之前說這案子破不了。”
秦知微覺得他這話有些奇怪,“我只說fbi破不了,可沒說我們破不了。你要對自己有點信心”
說著起身,盧哲浩看著她瀟灑的背影,只覺得女人真是善變,說破不了案的是她,說要破案也是她
還不等他多想,就見房門拉開,一顆顆腦袋堵在門口,顯見在偷聽。
盧哲浩尷尬得不行,瞪了一圈這些兔崽子。
秦知微示意大家過來開會,“我們繼續查這起案子。以現有線索來看,兩樁案子的受害者之間沒有交集,也沒有絲毫相似之處。他們應該是隨機被選中。這樁投毒案我們先按無差別投毒案來查。我們先從受害者的住處來推測兇手的職業。一處在中環碼頭,一處在銅鑼灣,兩地相隔四公里。這不是個短路程。”
她吩咐大家全力調查,看看有沒有鄰居見過菠蘿包和信封。之前他們只是問了幸存者和家屬,沒有詢問鄰居。這次需要問得更細致,就得走訪調查。
菠蘿包要好問些。因為門把掛那么大東西,來來往往都看得到。
信件相對要
難一些。許多人平時不寫信。不過香江這邊的信箱很小,許多人塞信封時沒辦法完全塞進去,有一半露在外面。當然也可能是兇手故意為之,怕師奶看不到。
全組人都出去跑線索。秦知微則站在地圖前畫圖。
下午七點,所有人都回來了。
住在同一樓層的住戶最后一次見到菠蘿包,時間是下午兩點。早上九點,鄰居出門,還沒見過菠蘿包。可以斷定菠蘿包在九點至下午兩點被人放在門口。
住在樓上的住戶拿信件時看到隔壁有封信,時間是昨天上午十點。可以斷定信件到少是昨天十點以前被人放在信箱。
也就是雖然這對母女是今天毒死,但其實兇手是先給她們下毒,然后才是那五個住戶。
“從時間和地點來看,兇手要么從事可以自由移動的職業,要么是個無業游民。”
大家聽得直點頭,但是她卻不說了。
張頌恩有些著急,“然后呢”
秦知微決定先從氰1化1物入手,這種劇毒化學品管控嚴格,“你們把香江所有能接觸到氰1化1物的化工廠和大學實驗室的化學系學生和老師名單列出來。”
盧哲浩立刻讓組員著手調查。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這名單比紅磡隧道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