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微指出香江法律不認可心理測試,沒辦法當直接證據。
烏成周一時語塞,絞盡腦汁想說服她。
秦知微又話峰一轉,“其實我認可你的判斷。兇手在殺人家都會跟死者進行短暫的交流,要知道這種形為很有可能暴露他的身份。但他還是這么做了。他可能一直處于壓抑狀態。但是蔡偉兆并不符合這個側寫。他經常跟阿桃和父親說話,沒有這種迫切。”
烏成周陷入沉思,她會將實際證據與犯罪心理結合起來,這種方法其實更容易得到大家的信賴。
秦知微沖站在外面的盧哲浩招手,“蔡偉兆的父親有點不對勁兒。我看你們審他的錄像,他擺明在撒謊”
孤寒羅焦急問,“哪句在撒謊。”
秦知微把錄像調到前面,“他說欠了高利貸五萬的時候。他的眼神不對勁。正常人在談起高利貸應該是深惡痛絕,但他好像很愉悅,嘴角在上勾。”秦知微一時猜不到原因,只能讓他們核查。
盧哲浩詢問蔡偉兆,他不知道哪個高利貸,只知道是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個子很高,胳膊還有紋身,反正瞧著很嚇人。
盧哲浩立刻讓孤寒羅和擦鞋高跑一趟,把蔡偉兆的老豆蔡永壽給叫過來。
香江福康大廈的1504室,蔡永壽正在家里急得團團轉。
兒子被抓,他去贖人,警察卻不放人,說兒子在重大作案嫌疑,證據已經確鑿。
就在這時外面
門鈴響了,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插著兜沒好氣道,“你叫我干什么”
蔡永壽沒理會他的壞脾氣,四下看了看,將人拉進屋,發生大事了你大哥被抓了。警察說他犯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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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聞言嗤笑一聲,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他被抓也是他活該,誰叫他犯法。”
蔡永壽打了下兒子的肩膀,“你說什么胡話你大哥要是被抓,我們吃什么喝什么”
男人無所謂攤手,“我不怕啊。反正以前我和媽在國外被人欺負,我不是也活到這么大。”
提起往事,蔡永壽臉上全剩下懊悔。
男人打量一遍房子,“老豆,我聽說最近房價上漲,你手頭要是沒錢,就把房子給賣了吧”
蔡永壽一聽賣房,立刻急了,“那怎么行這房子是我們的家。賣了我們住哪。”
“可以申請公屋啊。”男人攬著蔡永壽肩膀,“不要錢的公屋。多好啊。”
蔡永壽還是不樂意,“公屋要等好多年。再說了賣完房,銀行卡就有錢了,我們也申請不到公屋。”
男人還想再勸,門鈴響了,蔡永壽只能去開門。
外面是孤寒羅和擦鞋高,蔡永壽詢問,“兩位阿sir,你們有什么事”
孤寒羅剛想請他到警局一趟,可是看到他身后的男人,微微蹙眉,“他是誰”
蔡永壽剛要介紹,男人卻道,“老伯,我走了”
說完,他就要離開,孤寒羅卻把人攔住,“麻煩看一下證件”
男人只得掏出證件。
孤寒羅看了一眼,原來這是個外國人,英文名eack,核對完身份證就放對方離開了。
到了警局,盧哲浩詢問蔡永壽到底欠了哪家高利貸的錢。
蔡永壽剛開始還想糊弄過去,被盧哲浩和擦鞋高一頓恐嚇,終于還是招供了。
蔡永壽支支吾吾開口,“其實我沒欠錢,我是找人演的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