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太后娘娘費心了,”
葉青跪在地上,恭敬道“多虧了您老人家照拂,慎刑司的人不敢為難奴婢,這些日子,奴婢倒是沒吃什么苦頭。”
起來吧,太后嘆了一口氣,道你不在這段時日,哀家做什么事都不順心,這滿慈寧宮的人,上上下下幾十個,真是一個中用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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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起了身,走到她身邊,替她揉捏起肩膀來,道“奴婢何德何能,得您如此看重。”
太后闔著眼,問她道“都過去這么久了,慎刑司那邊,可審出來什么沒有”
葉青知道她這話的意思,答道“還是沒有,每日都有人審那個賤婢,只是她口風緊得很,一直咬死了不肯說,慎刑司的人也沒有動大刑,說長安宮在盯著,怕把人弄死了,反倒麻煩。”
“真是一群廢物點心,”太后睜開眼,神色慍怒道“原是哀家大意了,起初以為能審出來幕后主使,沒想到皇帝來得那么快,也不知是哪個黑心肝的去通風報信。”
說到這里,她就氣得頭疼,忍不住用手扶了扶額,林忱在一旁道“急怒傷肝,還請太后娘娘保重圣體。”
葉青連忙伸手替太后撫背順氣,安慰道“您也別著急,如今那賤婢已關押在慎刑司了,審出來是早晚的事情。”
太后卻道“哀家等得,盈盈如何等得”
盈盈是淑妃的小字,太后繼續道“她年紀輕輕的,身上又帶著病,難道真要在那個庵子里過一輩子不成她雖是個不爭氣的,可畢竟”
說到這里,她看了林忱一眼,道“畢竟是哀家看著長大的,叫哀家如何舍得”
葉青道“不如您找個機會,再和皇上好好說一說,此事未必沒有轉機。”
聞言,太后冷聲輕哼道“從前哀家說話,他或許還聽得進幾分,如今他已經被摘星閣那個狐媚子迷住了,眼中哪里還有哀家”
林忱的眼神微頓,又垂下眼去,繼續擦拭手中的金針,過了片刻,太后似是想起什么,對葉青道“你說得對,這件事情,未必沒有轉機。”
今日的朝事散得晚,又是接近午時了,眾臣陸續出了宣政殿,外頭正下著小雨,冷冽的風裹著雨絲吹來,令人精神為之一振。
左相吳丘明正和幾個官員結伴而行,右相顧炎武也在其列,還沒等下御階,便有一個大太監過來,行了一禮,道“諸位大人請留步,皇上有旨,今日晌午賜宴,與眾卿共商國是。”
他說著,滿面堆笑道“請大人們移步乾清宮。”
眾官員聽了,連忙拱手作長揖,謝過天恩,這才跟著那大太監往乾清宮的方向去了。
賜宴之所設在乾清宮的偏殿,待眾臣抵達之時,那里已經早早就布置好了,只是不見天子蹤影,在等待的間隙里,吏部尚書寧榮往左相吳丘明身邊靠近了些,低聲試探道“吳相,皇上今日怎么會忽然賜宴”
吳丘明想起前陣子,天子私下與他說起過的事情,心中倒是有了幾分猜測,但是面上卻不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