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彧專注地望著她“嗯。”
清冷的月光映在少女的臉上,皮膚白皙如玉,近乎透明,長長的睫羽投落下輕淺的影子,仿佛兩只憩息的小蝴蝶,微微抿起的唇像花瓣一般。
楚彧忍不住低下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如蜻蜓點水,一觸即收,燕搖春卻抬起頭,迎了上來。
這個吻并不熱烈,卻十分的纏綿而溫柔,像這清冷的月光,也像楚彧的愛意,恰到好處,令人沉溺。
次日一早,天晴,燕搖春帶著知秋和盼桃去了丹鳳門,她原是從這里來的,如今又要從這里回去。
正在這時,一個小內侍匆匆趕了過來,恭敬向燕搖春拱手行禮“燕姑娘,奴才奉皇上之命,送方大夫來,與您同行。”
他身邊跟著的果然是那個方神醫,見燕搖春看他,對方露出一個客氣的笑,解釋道“燕姑娘,皇上下了旨意,讓草民為您調理身體。”
燕搖春便道“那就麻煩您了。”
知秋過來稟道
“姑娘,馬車套好了,咱們該出發了。”
燕搖春忽然想起一事,對方大夫道請您與我同乘一車吧,我正好有事想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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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夫急忙道“姑娘客氣了。”
燕搖春示意“方大夫請。”
上了馬車,不多時,只聽得外邊一聲吆喝,馬車便行駛起來了,出了丹鳳門,方大夫道“不知姑娘想問什么事情”
“是”燕搖春躊躇道“是有關于病的。”
方大夫松了一口氣,笑道“老朽行醫數十年,略有心得,姑娘但問無妨。”
燕搖春壓低聲音,試探道“大夫可治過男科”
方大夫神色疑惑“敢問何為男科”
“就是”燕搖春一咬牙“不舉之癥。”
方大夫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老朽略懂一些。”
他說著,又躊躇道“不知其癥狀如何姑娘可以稍微詳細說一說。”
燕搖春支吾道“具體癥狀我不知道,就是你昨日也把過他的脈。”
方大夫這才醒過神來,道“您說的是皇上”
燕搖春“對。”
她又道“我昨天就覺得奇怪,其實明王請你入宮來,應該是給阿彧皇上看病的吧”
方大夫嗐了一聲,一拍大腿“老朽也覺得百思不得其解啊,明王殿下不遠千里把老朽請過來,說皇上無嗣,恐身體有疾,讓老朽給他瞧瞧,可是老朽昨日一把脈,皇上沒什么問題啊,哪有隱疾這不是鬧著玩么”
他還在皺眉抱怨“宮里的太醫也不知怎么把脈的,這種事情也能診錯老朽聽說皇上已經在挑選儲君了,這往后”
“等等等等,”燕搖春急忙打住他的話頭,目瞪口呆道“他沒有隱疾”
方大夫“沒有哇,皇上的身體甚至比尋常人更強壯,何來隱疾實屬無稽之談。”
燕搖春震在當場,久久沒回神,她都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了,沒想到現在大夫告訴她,楚彧的身體沒問題
那他為什么說自己有問題
燕搖春有點理不明白,正在這時,方大夫忽然來了一句“說起來,燕姑娘的身體倒是有些難辦,原本老朽昨日就想說了,但是一想到您在宮中,那些話當著皇上的面說出來,恐對姑娘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