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等我你不覺得這種話說出來會讓人笑掉大牙當初是誰離開誰的誰一聲不吭走掉的”
“我為什么要離開難道你不清楚如果你真的在乎我,我想,至少你也會追來,可是,整整五年”
“所以呢你一回來就宣布結婚,這就是你在乎我的表現”
“我不想跟你爭吵,我們之前吵得還不夠嗎緒然,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嗎如果你心里沒我,為何你還保留著那耳環你敢說你真的忘記我了”
耳環凌錦下意識摸上自己的耳垂,他們是在說這個嗎
“蔚大小姐,我想你錯了,當初買這耳環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會送給我愛的人所以”
凌錦站在那邊一動都不動,就連呼吸都快要屏住了,可是,突然間他們就不說話了,她正詫異,手被拖住,整個人被托去了另一邊。
“所以,我送給了她,我愛的人。”嚴緒然一手拉著路凌錦,望著面前的蔚影痕,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著。又在蔚影痕和路凌錦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又環住凌錦的腰,低頭,一下吻上了她的唇。
這所有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到凌錦覺得這是一場夢,一場做到心都來不及跳動的夢。
她只感覺到他熾熱的唇貼上她的,整個世界都像是安靜了,黑暗了,愰惚了,她再也聽不到什么聲音,看到不什么人,只有唇齒間的嘶磨,伴著咚咚亂跳的如打雷的心跳聲。
“我不會相信的,嚴緒然我還不了解你嗎如果你沒有在乎我,你就不會在我面前如此表現”蔚影痕帶著哭腔的聲音突然擾亂了這所有的一切。
隨即,凌錦的耳邊又是海浪的拍打聲,又是宴會的嘈雜聲,還有近在咫尺,他的聲音。
“隨便你。”他冷冷撂下句話,牽過她的手就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凌錦一路隨著嚴緒然腳步凌亂地走著。他走得飛快,她赤著腳,從沙灘一路到公路,硬硬的水泥地擱得腳生疼。
凌錦一開始沒察覺,直到坐入車里,方才覺得腳底的疼痛無邊蔓延開來。
她縮了縮腳,瞄了眼身邊安靜的人,嚴緒然眼望著前方,將車子開得飛快。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到那不斷上升的速度,默默將手攥緊了車門。
在路上狂飆了半個多小時,車子才開回了市里,他仍然沒說一句話,就是連那些不當的舉動都懶得跟她解釋一下,只是在回市時問了她一句“住哪”,之后一直到她公寓樓下,他都沒再開口。
凌錦猶豫著應該說些什么,至少對于他今天的舉動應該要說點什么,可是她發現,不知該從哪里說起。最后,她想到了耳環。
既然蔚影痕提到了,那就代表著這耳環的重要性。這應該是他們當年的愛情信物吧
凌錦拿下耳環,轉頭望他“耳環給你”
他望了眼“你拿著吧。”隨后又呆呆望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