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眨眨眼,替他總結“正經無聊、清冷禁欲”
許默轉了兩圈方向
盤,將車開進七號院,嚴肅聲明“那我不是。”
夏竹不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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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默義正言辭地為自己正名“你說我無聊我認,但是我什么時候禁過欲”
“禁欲是當和尚嗎,我不是。”
夏竹“”
敢情你以為的禁欲是這個
你不知道你這么解釋更像了嗎
夏竹無力吐槽,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車子穩穩停在車庫,夏竹松開安全帶準備下車,結果手剛碰到車門把手就被一只溫熱大手給拉了回去。
夏竹猝不及防,重新跌回座椅里。
她困惑地扭頭,還沒來得及問話就被許默捧住臉堵住了嘴唇。
寂靜無聲的車廂里,只剩兩人粗重的喘息聲,許默牢牢扣住她的后腦勺,抬起她的下巴,吻得又深又急。
微熱的氣息灑落在脖子,夏竹癢得直瑟縮。
一個吻結束,許默理了理夏竹凌亂的領口,溫熱指腹落在她鎖骨下的吻痕,摩挲兩下,啞著聲說“上去吧。”
夏竹陡然回神,拍開許默的手,轉身推開車門先一步下車。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電梯,許默站在電梯口,夏竹靠在斜對角,滿眼水光地盯著又恢復人模狗樣的許默。
嘖,真能裝。
一進門夏竹就鉆進臥室,翻出自己的行李箱收拾東西。
許默換了拖鞋跟過來,他松了領帶,脫了西裝外套,只穿一件白襯衫。
領口解了兩顆紐扣,他肩頭倚靠在門沿,手插著兜,姿態閑散地看她收拾。
夏竹其實做這種小活兒不精細,收拾行李收拾得亂糟糟的,裝一件羽絨服就把空間占完了,她剩下的東西全都塞不進去。
許默剛開始還有心情看她自己搗鼓,后來見她越來越暴躁,嘆了口氣,抻著大長腿走上前,重新將她行李箱的東西取出來,一件一件疊得整整齊齊,有規劃地塞進行李箱。
夏竹站在一旁無所適從地看著他蹲在地上替她收拾。
不到十分鐘許默就將行李箱收拾妥當,拉上拉鏈,將箱子提到一邊,許默看著床上的一堆證件,問夏竹“東西別收漏了,證件放好。”
夏竹哦了聲,坐在床尾,將丟在床上的身份證、信用卡一張張塞進錢包。
收拾完,夏竹將錢包隨意丟在床頭柜,打算等明早再收進挎包。
許默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將錢包塞進她常挎的包里。
洗完澡,夏竹舒舒服服地躺進被窩里,許默人在書房處理工作。
她明天趕飛機,沒功夫管許默,躺上床就閉上眼睡覺。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隱約有人掀開被子,將她往床中間撈了一把。
夏竹困意深沉地睜開眼,對上許默那張放大版的俊臉,嫌棄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嘟囔一句“你煩不煩。”
許默無奈地笑了笑,關了床頭燈,鉆進被窩,將人抱在懷里,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低低道“睡吧,晚安。”
那是個很寧和的夜晚,兩個心地柔軟的人相互靠攏,試圖對抗這凜冽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