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哪兒做得不到位,讓你這么沒有安全感”
許默的聲音很低很輕,帶著不解的困惑,還有一絲隱藏的委屈。
他其實是個很會服軟的人。
夏竹差點繳械投降,好在最后一刻堅守本心,嚴防死守地回他“不是時候。”
許默本來有點幽怨,結果被她這句話逗笑,聽她這篤定的語氣,他想起他總跟她說的那句「遲早的事兒」。
莫名有點異曲同工之妙。
拿捏他的本領,小夏同志學了個十成十啊。
許是被夏竹這句話給安撫到,許默好脾氣地問“那什么時候是時候”
夏竹促狹地眨眼,小聲嘟囔“我也不知道。”
敢情故意逗他呢。
許默氣笑,掐住她的腰不停撓癢,夏竹身體很敏感,怕癢,被許默這一折騰,扭得跟毛毛蟲似的。
鬧到最后頭發撲了滿臉,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在她嬌嗔的求饒聲中,許默手上動作慢慢停下來。
他撥開落在她臉上的頭發,露出那雙明眸善睞、水汪汪的杏眼,那里頭倒映著他的影子。
許默捧住她的臉,俯身親上她的嘴唇。
她嘴唇柔軟飽滿,觸碰上的那一刻,許默下意識地扣住她的后腦勺,將人往懷里帶。
他動作溫柔,仿佛把她當做珍寶一般看待。
遠處是寧靜的黃浦江,昏黃的燈光照得湖面深邃、神秘,仿佛將一切骯臟的思緒都隱去了。
夏竹被許默摁住肩頭,臉被迫貼在冰冷的玻璃面,睡袍掉落在地的那一年,夏竹恍惚地看向遠處,似要集中神智,卻被許默攪得一團亂。
許默是調情高手,一舉一動都能讓夏竹動容,光是一個眼神就夠夏竹渴求得到他的偏袒、愛護。
耳邊都是他的聲音,見縫插針地鉆進她的耳朵,好似要她體驗一遍他的樂趣。
夏竹眨眼,忍不住揣測,他應該是去特意學習過的吧不然為什么這么能干
被送上云端時,夏竹不停顫動著睫毛,想的卻是
今夜應該有星星的。
一覺睡醒,夏竹口干舌燥,她睜開眼,允許自己放空幾秒,下決心似地掀開被子,一鼓作氣爬起床。
許默進來撞見這幕,忍不住笑她“怎么,起床還得給自己加油打個氣”
夏竹張嘴罵了句,這才發現嗓子啞了。
她驚愕地捂住喉嚨,一只手指著許默,好似在問“我怎么啞了”
許默愣了兩秒,心虛地摸著鼻尖,小聲問“昨晚喊大聲了”
夏竹“”
許默憋住笑,上前抱了抱人,安慰“別生氣了,影響心情。”
“待會兒吃點藥。”
夏竹冷哼一聲,瞪了眼許默,沒理他。
從洗手間出來,夏竹習慣性地撈起手機,看一
眼新聞。
這次她剛打開新聞頭條就停住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