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格格雙眼放光地撥弄赤金小鎖“都說年家家底豐厚”湊過頭來,她與鈕鈷祿氏悄聲道“比福晉娘家還厚上不少,你瞧瞧,這鎖做工用料都好,還是實心。”
鈕鈷祿格格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今晨年嬌的舉動,帶給她少許不安之感,更讓人不安的是年氏的美貌。聞言點頭道“年側福晉的嫁妝,想必是獨一份的。”
耿格格停下手頭的動作,忽然很不是滋味。
當年她一頂小轎抬進府里,沒有婚宴,銀兩更是拮據,真是同人不同命,如今模樣還被比到了泥里。
年側福晉一來,哪還有她們站的地兒
鈕鈷祿氏看出她的情緒,輕聲安撫“你有五阿哥,便終身有了依靠,王爺不會不惦記五阿哥的。”
“姐姐說得對。”耿格格笑了笑,“說起提防,定然是東院那位最先坐不住。也不知道她會使什么招”
鈕鈷祿格格思索片刻“這可說不準。”
被王爺許諾的高興沖昏頭腦,年嬌險些忘了什么事,直至撤掉膳桌,她發現四爺還在,眼睛緩緩眨了眨。
伺候的人都退下了,此情此景,應該做什么
年嬌仔細回憶抱大腿計劃,可一想到“歇三天”,腿腳好似產生了酸軟的自主意識,與腦子天人交戰。
直至四爺的話傳來“更衣,沐浴。”
哦。
年嬌抿起一個笑,連忙朝外道“我和爺都要沐浴了,問春,快備水。”
四爺“”
他盯著燈下的美人看,終于明白了,就不能指望年氏替自己更衣,再替他打點好沐浴洗漱等事宜。
四爺面色有些黑“蘇培盛。”
蘇培盛忍著笑進來,只說這就去備水,引主子進了里屋。
里屋分作兩間,年嬌去的是另一間,她看著面色滄桑的秋嬤嬤,小聲問“是誰惹你生氣了”
秋嬤嬤一言不發地給她擦頭發擦身,心里愁。
問春方才還說呢,王爺是在默許格格的作為,還勸她放寬心,秋嬤嬤一想,有理。只是這才不到兩天哪
年嬌問不出來也就不問,她頗有些緊張地繞過屏風,只見男人身穿里衣,靠在床前,正捧著一本書看。
全然不像要做那檔子事。
想看沉塢的攻略四爺后我翻車了清穿嗎請記住的域名
年嬌一下子輕松了。她心里的小人蹦了蹦,覺得可以照常按計劃,加深王爺對她的好印象,年嬌睫毛顫啊顫,腳步輕盈地走上前。
四爺頭也不抬地道“你若累了,先歇下。記得睡在自己的被褥”
話音未落,他看向年嬌,繼而微微愕然。
她剛沐浴完,露在外頭雪一樣的胳膊,紅痕消退得極快,若不是他心里有數,都要懷疑昨晚是一場夢了。
這還不止。
她最終停在他的面前,趴伏在他的膝上,仰起頭看他。
香氣甜膩地撞進鼻端,彰顯霸道的滋味,把所有感官沖擊得一干二凈,四爺冷靜地注視這一幕,擱下書,已經不想問年氏在做什么了。
他顧及昨晚的過縱,不欲再折騰她,然而世上就是有這么一種人,情愿自討苦吃。
下一秒,年嬌毛遂自薦“夜深了,不如我為爺作首詩。”
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