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還沒有落下,他就被吻住了。呼吸熾熱而淆亂,太清指腹用力,像揉一般,把他的臉推高。
“嗯”
江濯眼尾被揉得沒了神氣,他喉結微滑,舌尖似乎被呷住了。太清仿佛失了控,讓江濯雪獅子向火,連骨頭都酥了。親吻中,他指間夾著的太清符一松,被風吹跑了。
“太”
江濯手指微探,想抓回符紙,可是太清立刻扣住了他的手腕,將人完全抱在懷里。
瘋了
江濯以為的親一親,就只是蜻蜓點水、淺嘗即止的親一親,哪料到會是這樣,像著了道、入了魔似的癡纏
符紙飄到半空,化作灰燼,周遭的溫度一升再升。江濯輕喘,是熱的,他重衣濕透,背上、頸間都出了汗,舌尖又刺又麻,腿軟了人也慌了。
“洛”
舌尖被咬了。
“嘶”
江濯倉皇躲開,臉剛轉過一點,就被太清推了回來。眼尾、鼻尖、唇角都落了吻,有輕有重,他剛說完“等等”,就又被親住了。
好燙
江濯再躲,太清的吻就落在他的耳根,這一下可壞了事,那濕熱團灑,讓他真腿軟了再這樣下去,只怕人還沒被太清燙暈,就先被親暈了
“令行”
江濯要跑,可是太清在此,令行也令不出幾步,身體剛象征性地動了一下,就被太清箍著手腕,給拽回了懷中。
老天
江濯怕了這親吻,半點從容也沒有,抬起手腕,求饒道“太清,洛胥,好好再親一下
或者兩下不能沒完沒了”
太清眼簾半垂,因為離得近,瘋了的那部分清晰可見,祂一句話沒說,眼里卻寫滿了想親、想親、還是想親
江濯擋住唇,祂就親手腕。薄唇呼了熱氣,像在親一塊會化的玉要命,要命江濯的脈搏貼在祂的唇間,每跳一次,就仿佛暴露一次真心。
祂說“江知隱。”
親一下。
又道“江知隱。”
再親一下。
江濯麻麻癢癢,好像被親的不是手腕,而是心尖兒。
“別叫了,”他心跳如雷,招架不住,“別”
太清咬了他,很輕,幾近含似的。江濯腕間還纏著那條紅色細鏈般的印記,在被咬以后,魂都要飛了。
什么風流、什么瀟灑,全露了餡都怪他,是他太壞、太沒心眼,隨便說了那句“怕”,又先親了人家,搞得現在好狼狽,不僅眼尾被揉紅了,耳根也被親紅了,舌尖還殘余著一點刺刺熱熱,簡直連話都要說不清了
好在太清沒咬太久,只是一下。可這一下也足夠江濯暈頭轉向,他哪還敢用手擋,連忙挪開。
沒了手腕的阻擋,兩個人又面對面,眼見太清逼近,江濯急病亂投醫“停、停我們換一下,我親你好不好”
這句話果然管用,太清真停了,祂挑了眉,像是清醒又像是忍耐。
江濯照貓畫虎,親祂一下,周圍的溫度立時降了。他松了口氣,心想原來劫燼神要這樣哄,若是讓師父和李象令知道了,必定會大跌眼鏡。
太清沒動,眼眸直勾勾的,似是還要。江濯只得再親一下,這次親到了,太清沒有讓他離開。
“又騙我,”祂聲音低啞,呢喃般的,“又親我。”
江濯說“是,又騙我,又親我。怎么你這個做惡神,還會先告狀嗯”
太清道“因為我不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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