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某個無人的角落,緊張地盯著還穿著訓練用的緊身無袖上衣和寬松短褲的流浪者,蒸汽鳥報的記者小姐再次確定“呃,流浪者先生,請問您確定要讓我直播出去么”
“吵死了,”拉著衣角擦了下臉上的汗,露出半截青澀卻肌肉分明的腰腹,流浪者挑著眉,“有什么后果都有我承擔,你怕什么”
“也不是怕。”
嘟嘟囔囔地抱怨著,夏洛蒂還是打開了攝影機的開關,將少年的身影投送出去。
看著那蹭蹭增長的觀看人數,小記者的心越跳越快,直到她聽見流浪者的話。
“柊千鶴,你給我聽好了。”
“這世上不是什么事都要聽你的。”
“說我不符合你的標準呵呵,”這樣說著,流浪者露出極為可怕的笑容,“沒關系,你只要接受就可以,不是在和你商量。”
“準備好了,”伸手按著鏡頭,流浪者彎下腰,“不是喜歡潛規則么接下來的日子,我見你一次潛一次,大編劇。”
夏洛蒂的心不跳了。
這什么情侶吵架后的黃暴發言,辛辛苦苦經營的賬號估計馬上完蛋。
但很快,夏洛蒂又活了。
看著主編發來的給我立刻按住流浪者把
他的戀愛細節全掏出來我給你升職加薪啊啊啊,夏洛蒂露出乖巧的微笑“那個,流浪者先生,建議和觀眾們分享下細節么”
雞飛狗跳,兵荒馬亂。
最后還是神里綾人出面壓下了非議,順帶將流浪者和阿鶴兩個按在祭主面前。
“人長嘴,是為了溝通,我以為你們兩個至少明白這個道理,但我錯了,”依舊如雪山般美麗又冷漠的青年側躺在沙發上,慵懶地支著腮,“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不要讓我生氣。”
祭主揮了揮手,闔上了眼。
神里綾人立刻帶著溫和的笑,將流浪者和阿鶴請出了房間,并友好地表示“如果有確實解決不了的矛盾,也可以來和我商量畢竟,替祭主大人解決煩惱,是我份內之事呢。”
你和流浪者同時露出了反胃的表情,然后迅速和神里綾人道別,關上了門。
還是那間,你們都很熟悉的房間。
你曾無數次沿著外墻爬上,他曾日夜在這里等你,記錄了曾經快樂的時光。
有許多問題想問為什么等待是不是還抱有希望為什么不來是不是也害怕拒絕。
不過這些,現在都無關緊要。
“不是要潛我么”
忍不住發出笑聲,你非常惡劣地、靠著體型的優勢將他壓在床上。
“好呀,那么你具體想怎么做呢”這樣說著,你的手順著他的脖頸向下,如羽毛般輕撫,“蒙住眼睛、束縛身體,控制感覺,或者賦予痛感”
“這些我都可以哦,”拉著他胸口的領帶到唇邊,張口含住,你露出惡意的笑,“讓我見識下吧小鬼,這些年,你究竟長大了多少。”
最后的最后。
想知道關于溫迪的情報
回頭去看看aneo的禁止事項第二條,然后猜猜為什么沒有標出溫迪除外塵世間最好的歌手巴巴托斯大人,當然是aneo里最早找到老婆的
誒,問他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樣官宣,拉著戀人的手走到臺前
“哎呀,可是歌頌我們故事的歌曲,不是已經在世間傳唱”這樣回答道,溫迪捧著潔白的塞西莉亞,眨眼微笑,“要替我保守秘密哦,不然的話誒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