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為他們太丑礙我眼了”
萊歐斯利“哈,這里該用問號么”
你“因為他們太丑礙我眼了。”
堂而皇之的敷衍。
甚至懶得像前兩次那樣尋找借口。
血紅色的眼直勾勾盯著萊歐斯利,直至他宛如投降一樣舉起雙手,靠在椅背上翹起腿“好吧,3211號先生,那么,為了梅洛彼得堡其他面容不佳的犯人們的身心安全,讓我們開誠布公地談一談吧。”
“所以,挑釁的目的是什么呢”
披風垂地,襯衣卷起。
手肘搭在椅背上,手指交叉,裹在長靴中的腿翹起,腳尖輕慢地抖動。
明明是毫無威脅的動作,卻莫名帶著危險的氣息,就像是假寐中的狼,看似渾身破綻,實則枕戈待旦。
看著萊歐斯利這副模樣,你的喉嚨莫名干渴,眼睛愈發鮮紅“啊,芙寧娜的看門狗也有聰明的么,既然如此”
“給你個忠告好了。”
“看好你的羊群,其他的,不關你事。”
灰發的青年面色冷淡的坐在那里,和之前按著人頭往墻上猛磕的樣子判若兩人。
實際上,光看他這幅安靜的樣子,還有襯衫袖口露出的凸出腕骨和空蕩蕩的腰身褲腿,大部分人恐怕都不會相信,這是個徒手放倒十多人的瘋子。
安靜又沖動,理智又瘋狂,矛盾又坦誠。
靠在椅背上,欣賞著灰河的模樣,萊歐斯利低沉地笑了笑“啊,是在為我減輕工作負擔么真體貼。”
“那么,也給你一個忠告好了。”
說著,萊歐斯利站起身走到青年身邊,高大的身影籠罩住單薄的灰河“不要違法。還有什么需要叮囑的嗎哦對了,不要違法。”
四目相對,然后移開。
接下來的發生的事,各位在開篇已經見過。
灰河踹門走出,萊歐斯利緊隨其后,然后后者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前者的脖子上掛上了代表懲戒的項圈。
“差點忘了,這是濫用暴力的懲罰。”
“沒什么大不了,就是加了些科學院的探測器,佩戴者太激動時可能會釋放些小電流什么的,主要是為了保護其他犯人。”
微笑著扣上卡鎖,萊歐斯利拉著項圈下大約一掌長的鎖鏈,向前拽了拽“嗯,不要劇烈運動,不要實行暴力,不要私會情人,科學院的家伙還說了什么來著”
“哦對了,不要嘗試撬鎖,這是我特制的,通用鑰匙打不開。”
“啊,不過不用我多說,我們的成年人先生一定不會有逃避懲罰這種想法的,對吧”
“萊、歐、斯、利。”
惡狠狠念著狗男人的名字,將門板踹出蒙德風魔龍來襲、璃月巖王爺墜落、稻妻雷櫻樹落雷、須彌圣顯廳塌陷、楓丹科學院爆炸般的巨大聲響,你在圍觀犯人和守衛們戰戰兢兢的目光中走向宿舍區。
穿過一層層管道,越過一個個機關,即將抵達屬于你的牢房時,某人忽然擋住了你的去路。
抬腿、飛踢。
小腿即將夠上脊椎時,帶著貝雷帽、留著八字胡、一臉老好人樣子的男人一屁股坐到地上,擺動著手掌道“哎哎灰河大人手下留情,我沒有惡意,就是看到您幾次被公爵不公平對待,有些過意不去。”
“唉,要是我有像您那樣的武力就好了,至少看到不公的事可以站出來”
痛心疾首地嘆了口氣,男人問道“嘿,看我,都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檐帽會會長杜吉耶,雖然沒您那樣光榮的事跡,卻也有一票值得信任的好兄弟,您想了解一下么”
童話故事里的人總是十分簡單。
純粹的善,純粹的惡,沒有人站在中間。
現實里的則更像灰河,渾濁一片,非善非惡,即善又惡。
看著杜吉耶閃爍著惡意的目光,灰河思考了片刻,隨即點頭“好,帶路吧。”
能在太陽底下看到的東西,總不如在玻璃后面的事情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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