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已經修改過了,保證和玲瓏閣不一樣。
“你修改”
紀衍再次目瞪口呆。
顧長青嘿嘿笑道“就是改變了運功線路,紀師兄你也看看,我們一起試試吧。”
先前他就覺得,自己和紀衍了解的太少,所以可以適當透漏一些東西出來,畢竟,他們往后相處的日子還長。
需要隱瞞,但也不能全部捏著藏著。
說罷,他把功法點入紀衍識海。
令人面紅耳赤的信息傳入腦海,紀衍面頰微紅。
于是。
他們在一個人興致勃勃,一個人半推半就的情況下,成就好事。
夜,很長。
洞府里傳出令人心跳加速的聲音。
時間緩緩流逝。
隔日。
一直到日上三竿,兩人才從激烈余韻當中恢復過來,彼此都有了不小收獲。
肢體的接觸,仿佛讓他們變得更加親密。
“這是什么”顧長青看著他胸口的扶桑令牌,故作不經意的問道。
“這是”
紀衍微微一怔,纖細的手指握住令牌,目光復雜的說道“這是我娘遺物。”
所以他才會隨身佩戴。
原只是留作想念,但他覺醒體質的時候感覺到,令牌幫了大忙,并且,曾經普普通通烏漆麻黑的顏色也變得鮮艷起來。
“是岳母。”顧長青震驚到了。
不是說岳母是個凡人嗎
紀真人為了報恩,逼著兒子毀了一個凡人為妻,所以才會弄得家宅不寧,造成后來的那些事。
但若岳母是個凡人,扶桑令牌哪來的
扶桑木乃天地靈根,即便只是一塊令牌,也不是輕易可以得到的。
紀衍苦笑起來“曾經我也以為她是一個凡人。”
顧長青“”
“紀真人沒有說過什么嗎”
紀行搖了搖頭,神色略為冷淡他只說一位恩人即將遠行,故將后人托付與他。
顧長青咂了咂嘴“那位恩人眼神真不好。”
“噗嗤”
紀衍原本滿低落的,聽見這話,頓時笑了起來,嘆氣道可不是嗎,我娘如果沒有嫁給紀禮,如今恐怕也兒孫滿堂。”
他對紀禮向來直呼其名,從不認為那是他的父親。
顧長青猶豫了一下,問道“紀真人應該知道什么,用不用回去問問他”
紀衍眉眼略穹,笑了起來“不必了,我如今過得也很好,何必一探究竟,況且,恩人再沒回來過,他既放心把娘托付給祖父,想必也沒那么重視,如今這樣便好,從前的事何必追究,反正娘也回不來,我只為她惋惜,紅顏薄命,不遇良人。”
顧長青湊了過去,笑嘻嘻道“我是你的良人吧。”
紀衍臉一紅,瞪他一眼“走開。”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顧長青霸道的將人攬住。
莫名的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有些不一樣。
“嫁給我你有福氣了。”顧長青非常自戀。
“是啊,是啊,我有福氣了,一眼看中你老實厚道。”紀衍被他鬧得沒辦法,雖害羞,但也喜歡這種親近。
顧長青低頭悶笑“我本就老實厚道。”
兩人說笑了一陣,紀衍打開扶桑令牌,取出一顆金紅果實“送給你,我知你喜歡侍弄花草,我檢查過,此果保存著一縷生機。
顧長青微微驚訝“真給我,你若吞服此果,體質必能更進一步,靈根也會完全恢復。”
紀衍瞟他一眼“慢慢修煉我的靈根也能恢復,此乃扶桑果,隨你怎么處理。”
顧長青眼神一轉“定情信物”
“呸”
紀衍淬他一口,微紅著臉“你的廢話真多,閉嘴。”
他只是想回報一二,原本兩人成婚表面上他有大筆嫁妝,顧長青可以獲得不少好處。
但事實上,他占便宜比較多。
因此,紀衍總想回報一些什么,然而,令人郁悶的是,顧長青什么也不缺。
左思右想過后,他覺得唯有扶桑果可以拿得出手。
令牌恢復原本的色澤后,他便發現了扶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