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系統能量還有余地,為這位成功人士也選了雄蟲身份,不過這次是變成一位c級雄蟲。
成功人士穿越過來時候,按照貓眼星法律,已經被送出下放到高等星球生活。
這次,這位成功人士一開始也被雄蟲超特權生活迷惑,泡在甜頭里樂不思蜀,在現代社會卷出來的領導勁兒漸漸不滿足于一個c級雄子的身份。
成功人士利用系統的原著書開始搞鬼。
他不滿足自己只是個c級,有金手指又有現代人的能力,為什么不試試更牛逼的快樂
這位順風順水的成功人士開始利用金手指來干擾原著劇情,試圖科普現代思想,從中作梗搞來更多的權力,他想當獨一無二的皇帝
只要當上皇帝,到時候想讓誰和誰結婚,掰正be劇情不是手到擒來
然后,他就被雄蟲保護法庭和高等雌蟲們不動聲色地養廢了。
雄蟲保護法庭和議會扎根幾百年之久,一個只活不到40年的現代人根本玩不過這腐朽又堅固的階級主人們。
最后,成功人士硬生生把一手好牌打爛,被軟禁到死亡的前一天,還在貢獻精子。
系統的第二次自救計劃,原著劇情故事時間還沒開始,這位成功人士先把自己折騰死。
第三次。
系統開始虛弱,它本就誕生于崩壞,無法直接干涉全新的書世界,撈一次現實人所耗的力量巨大,第三次拉人時,它的能
量弱變成一個壞掉的燈泡,閃爍明滅。
這一次,系統非常勉強地撈到一位常規社會外的現實人。
它找到一位經常活躍在南非大草原的動物觀察學者
系統吸取第二次的教訓,深刻意識到,找社會中現實人的弊端。
已經被人類社會體制固定觀念的人們,很容易陷進蟲族看似人類社會的等級森嚴富貴權欲里,從而看不清,蟲族其實并非人類這一核心觀點。
所以,第三次,系統將希望寄托在這位動物觀察學家身上。
動物學者既了解動物世界原始野蠻的生物階級,又保有現實人的理解能力、智力、合作能力。
時寸瑾聽到這時也覺得,系統吃虧兩次,真吃到經驗長進了,開始學會用腦子去選人,而不是瞎撞開盲盒。
結果,系統哭喪虛弱道它那一次虛弱,能量不穩定,這個動物保護學者投放的身體變成了雌蟲
還是駐扎在中等星球的中等雌蟲落地十年都沒有機會去接觸特權貓眼星和高等星比前兩次還差,根本沒機會碰到活躍在特權星球上的主角們。
時寸瑾
反而因形勢和身份所迫,動物學者不得已參軍,被派往前線去戰斗。
軍階還沒晉升多少,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已經被蟲族連綿不絕的擴張戰爭搞崩了。
系統求他試著走走劇情掰正掰正,曾經的動物學者,現在的中等軍雌上尉歪嘴冷笑“雄蟲戀愛只會影響我開機甲炸飛異獸的速度”
虛弱的系統簡直窒息。
偏偏它寄生在穿書者腦中,和穿書者是命運共同體,只要穿書者想看原著就能翻。
穿書者要是死了,它也會遭到削弱。
在第三次穿書回合,系統被這位動物學者硬摁薅羊毛,原著書里的大勝仗細節,被威脅科技方面的幫助,好好一個拯救掰正he系統,硬是被動物學者玩成特種兵之我在蟲族當兵王
時寸瑾聽著系統自述,一時間不知道該嘲它活該,還是嘲它倒霉催的運氣。
開三次盲盒,三次都沒摸到原著故事線。
系統還在悲傷敘述。
這位動物學者直接把劇情丟到一邊,自己燃起來了
可也只有這位動物學者,最后成功來到原著書故事主角面前。
他前前后后抓著系統福利,把基因從中等升到高等,在49歲時成為兵王上將。
可能因為系統在他腦中長久以來郁郁寡歡,兵王不存在的良心幻痛一下,他最后還是帶著系統去見了一次原著書的兩位主角。
在哪兒呢
兩位主角結婚的婚禮上。
兵王拿著請柬,正兒八經去參加原著主角們的世紀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