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覺得他多少是了解我,可能重生前近距離長時間和我接觸過,我可沒忘記他第一次來救我時的大膽冒犯。
結果聽聽他說了什么我難道還
會對一個沒見過面的已婚雌蟲有任何念頭
神經。
我當即冷笑,“是啊,你告訴我名字,我明晚就去暗殺他。”
約書亞又想低頭。
我說,抬頭。
他僵住,成熟和溫和這次沒了,聲音變得更小。
“喬什科華沙。”
我聽得費勁,便跟著念了一句,“約舒約舒什么”
約書亞耳朵紅了。
我當時表情古怪,所以約書亞很快又大聲說了一遍“是喬什科華沙,我的第三位哥哥,他的名字和我的很像,我們長得很像,我的雄父很喜歡這個生物奇跡,所以特意取了相似的名字,我”
我說,“停。”
約書亞抿唇,抿得唇色發白。但突然地就在下一秒,他無措的微表情消失,瞳孔獸化,面露兇相。
我被他這番變臉驚起頸后一片雞皮疙瘩。
約書亞倏然轉頭,盯向陽臺走廊一側,我來開會前才灌了四罐強效提神沖劑,精神和注意力正是集中度最高的時段,我立刻跟上約書亞的視線,發現是走廊那邊來蟲了。
約書亞很敏感,他提前感知到百米外的存在,那副硬裝的成熟和真實的笨拙消失,觸須起立,神情猙獰如獸,兇到丑陋。
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
天哪,他一定會殺了那個無意間路過的蟲
約書亞往后退一步,軍靴在地板上踩出脆響,他要往那邊攻擊了。
我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禮儀領帶,拽得太猛,領帶針崩飛,整條領帶都被我從第一軍深藍色的軍裝里抽了出來。
他渾身緊繃硬得像座石山,我根本拽不動他,反而因為力的作用,我自己撞進他懷里,他崩飛的領帶針直接劃破我的手心。
我也戴著手套,我需要仔細保養手,我的手套是黑色的韌性皮革,有優秀的防刺性。
但這一切來得猝不及防。
那根領帶針扎穿我的手套,我的血從手套撕裂的地方飛濺出來。
約書亞聞到血腥味立刻回頭,不夸張地說,他的表情完全能滿足魂飛魄散一詞,他第一個動作是立刻抓住我的手,去吻我手心的傷口和血,用舌唇吸吮破開的血肉,吸干暴露在空氣里的血液。
我當時也嚇到了。雄蟲的荷爾蒙素依靠血檢甄別,約書亞的反應堪稱緊急救援。
他再抬起頭,眼淚從那雙藍眼睛里滑落,像大海孕育出的珍珠,隨眼淚一同出現的是他的翅膀。
后來我猜測,他的“百萬次”記憶里應該是有過類似的情況,“我”受傷要暴露了,所以他必須不顧一切地帶我離開。
所以,當時約書亞直接在禁飛的會議城陽臺張開鱗翅,一把抱著我,向月下飛去,
果斷避開有蟲巡邏的陽臺長廊。
什么
哦,當然可以透露。
約書亞是蝶族。
他的鱗翅展開足有4米長,翼尖有雙爪鉤,是閃光系的蝶族,翅膀非常漂亮。
蝶族起立
誠實是真能舔到雄蟲閣下約書亞實操真舔這一口血里多少荷爾蒙素米蘭閣下等級又高,約書亞這樣一口下去發情期都被淦出來了吧
那么問題來了,我突然舔閣下手只會被法庭監察罵飛,菲特你干點蟲事吧,好絕望,為什么約書亞抽中地獄試卷還能入學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