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第二次有感覺,并意識到自己重返青春時我也曾質疑腦中出現的記憶片段。
我第一次重生的回歸年齡是15歲。
米蘭還沒有被家族找到,仍在胡蜂軍服役的時間點。
15歲的我一開始對這些記憶抱有否決態度。
15歲的我沒有將記憶里胡蜂軍藏匿閣下的事情上報,完全是因為喬什科。
我擔心上報,那位“米蘭閣下”被抓回家族,按照時間軌跡,他又和我哥哥結婚,我哥哥會再一次轉投新聯盟。
所以我隱匿不言,也不會主動去回憶那些零碎的記憶片
段。
可時間一長,我還是沒忍住,一開始是偶爾的午夜做夢,那些片段游進我的夢中,我夢到米蘭閣下圣誕夜說的話。
我那時才15歲,心比天高的年齡,我非常滿意“我”在29歲成為中將,米蘭閣下說我誕生在注定發生奇跡的節日里。
我相當自滿,我是一個奇跡,我未來是,我現在也是。
這是我第二世淪陷的開端。
16歲,我經歷一次短暫的發育周,鱗翅蛻殼,我發了兩天高燒。
就是這一次,那些記憶片段全部順著高燒沖進我的頭腦,我在兩天內感受完上將約書亞的所有情緒。
再醒來后,我分不清我是16歲的約書亞,還是失去理智的約書亞上將。
但那時我覺得無所謂了,我覺得我重獲新生,我有了很多經驗記憶,我能在這個時代成為當之無愧的戰士頂點,我也能逆轉時間,合理合法地走入米蘭的世界。
我高興得快要發瘋。
16歲的我想盡辦法用盡所有手段,通過華沙家族和大哥的關系前往胡蜂軍當年的駐地。
明面上的目的是雙團社交,討論近年來越來越多的異獸黑洞點,在黑洞之門出現前,異獸潮汐還沒有那么頻繁。
1600年的十大軍雖種族隔閡嚴重,但他們不會拒絕交流保留火種和后裔安全的情報互換。
我大哥把我塞到第一軍的隊伍里,充當他的臨時生活助手,我以前不會同意這種條件,但我太想見米蘭了,我那時才16歲,離入伍年齡還差兩年,沒有辦法接觸到米蘭,只能這樣辦。
交流會上,胡蜂軍團各部門的負責蟲都會來,米蘭克萊門是醫療城的負責蟲之一,他也來了。
我一見到他,我整個蟲被魘住,那一刻我是約書亞上將,也是這生第一次見到米蘭的少年約書亞。
他身姿高挑,穿著軍裝戴著軍帽,身后披著厚重的軍制披風,戴著黑手套的雙手交握于腹前,站姿并非軍雌最常見的挺拔板直,而是稍微放松一點,肩和臀會有一點弧度顯出來。
我知道,他這樣站是為掩蓋藏在身上的尾鉤,要是站得太板正,披風就有點遮不住尾鉤的形狀。
我在記憶片段里看過很多次約書亞上將想象的軍醫米蘭,但上將所有的想象都不及眼前真正的米蘭。
出圖,出圖菲特你需要幾個軍醫模特別拍室友了直接拍軍醫
你給我死知道我期待室友多久了嗎
會議一結束,我直接沖向米蘭,大哥伸手都沒抓緊我。
草哈哈哈哈,出欄的哈士奇華沙大哥送弟弟骨折套餐警告華沙大哥恐成這場雙團會議最社死蟲族。約書亞這是什么哦,腦子不要了米蘭米蘭
我有上將約書亞的所有經驗,我稍微費點力氣就繞過了那些胡蜂軍安保,我像條蛇,滑起來沒誰能抓住我。
米蘭身旁站著一些年輕
士兵,是他的學生,他們見我突襲而至,一個攔一個的想要控停我。
他們非常兇猛,有兩個合力把我絆住,我有些狼狽但仍成功抽身。
下一刻,我撞進米蘭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