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令我想起第一世里的米蘭。
我當時在心中自我暗示許多遍,要正常,要正常。
但是見到這個狀態的米蘭,我的精神狀態一秒都沒有撐住。
抱歉,我不想細說,總之,我當時對虛弱狀態的米蘭發病。
那很糟糕,抱歉那實在太糟糕了。
我一點也不想回憶。
筆者注意到,約書亞先生的神態回避,焦躁和抽搐隱約又見苗頭,但米蘭先生以眼神示意我繼續采訪,不要深究。
當我回過神以后,米蘭已經被我壓在身下,我嘴里一股血味,我我張開嘴,血液和眼淚從我臉上一并滑落。
我咬傷了米蘭。
我的狀態很癲狂,在我錯亂的記憶里,我這兒應該是強逼米蘭認識我。
我抱著米蘭,我求米蘭不要用這樣陌生的眼神看著我。
我說我是約書亞,我說我是上將,我說我在16歲的時候見過你,我說我在17歲的時候夢到你,我說我說了很多。
所有記憶都錯亂了。
米蘭沒有怎么反抗。
他自始至終都是沉默著包容我。
好吧,他其實是冷眼俯視我。
我知道他不怕死。
我看著他冰冷而漠視的眼神,我知道我自己是解釋不清了。
我那時又做了個更冒犯的舉動。
我伸手去摸米蘭的后腰,硬拽著他的尾鉤拔出來,將他的尾鉤勒在自己脖子上。
我讓他感知我。
再一次對約書亞的發神經有了更直觀的認識。直接拽什么啊e
單論這個行為,可以控告他坐牢坐到死。
約書亞只要在現代一天,法庭就不會再關注任何軍雌犯事兒,約書亞,一款對法庭特攻武器
我知道他的脊椎受傷,尾鉤大概率不能再使用了。
但我那時完全失控。
我用指甲抓傷自己的腺體,用最濃郁的腺體血和荷爾蒙澆灌他的尾鉤里頹敗的觸須神經。
不知道到底是米蘭家族的手術起效了,還是那五排治療針管用。
或許這又是我的幻想。
米蘭感知到了癲狂的我。
我很高興,那時我太高興了。
以至于米蘭眼中流露出些許悲憫與可憐,我完全不在意
我能清楚地感覺到米蘭在可憐我。
他頹敗的神經觸須還纏在我的脖子上,我與他心靈相通。
盡管我們傷痕累累,但這是我們第一次心貼心。
我不喜歡蟲可憐我,我也不需要任何蟲同情,我自己很強大,哪怕在最瘋的時候,我都很強,我不會受傷。
我厭惡有蟲用這種眼神看我。
但如果是米蘭,那就沒關系。
米蘭用任何含義、任何情緒、任何負面眼神看我,我都能接受。
米蘭給予我任何東西,我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