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時寸瑾是想下周五,也就是99號的周五才完結軍醫。
但現在,他和戈貝利爾因為會面一事鬧得不愉快。
從戈貝利爾突然掉線一情況看,他受刺激不小,按照矯枉過正的核心設定,戈貝利爾可能真的會放低姿態對菲特妥協。
10號就是嘉年華,時寸瑾還要去主持已經海選完畢的胡蜂幸運兒,那又是一場耗時較長的直播秀,時間還正好定在嘉年華前,為嘉年華預熱。
事情實在太多了。
時寸瑾起身去倒冰水,喝兩口醒神。
一杯冰水下肚,時寸瑾決定將故事收尾提前,今晚就開播把軍醫完結。
抓緊時間調整日程安排后,他坐回休息沙發,閉目休息幾分鐘。
想了想,為將時間利用到極致,時寸瑾睜眼,點開阿努什卡的對話框,發消息。
他打算以全息通訊模式休息一會兒。
菲特忙完了,現在方便全息通訊嗎
賬號秒回。
s制式a567等我2分鐘。
2分鐘很快過去,阿努什卡的全息申請很快發了過來。
時寸瑾點了同意。
下沉的眩暈感襲上大腦,時寸瑾閉上眼睛,再睜開,環境變換,純黑蝶翼從身后纏擁摟上來,一陣溫熱的呼吸靠到他耳邊。
眩暈感令剛開完會的時寸瑾感到頭腦不適,他閉著眼睛緩解,伸手撐了一下腰側的黑翅,沒讓它勒緊。
“久等。再等一下,我有點暈。”時寸瑾閉著眼睛說。
“嗯。”
但,不到十秒,時寸瑾感到自己臉側眼角的位置被細長柔滑的東西濡濕。
那條柔滑濕熱的軟肉鉆過鏡片縫隙,舔了舔他的睫毛。
“阿努什卡。”時寸瑾睜開眼,周遭又是漆黑一片,蝶翅遮光,時寸瑾只好伸手盲推阿努什卡的臉。
“你今天戴了眼鏡。”黑暗里,阿努什卡說,用手擦掉時寸瑾眼尾的濕痕。
“眼鏡很少見戰術墨鏡在軍部不是挺常見的”時寸瑾說。
不。
阿努什卡想,有的蟲戴墨鏡,只會令蟲想到隱秘的傲慢審視,許多高等軍雌佩戴軍制墨鏡并
不是為保護眼睛。
高等軍雌習慣將眼睛藏在墨片后審視估量對手的實力,這種審視要比首都盟、法庭特權種的傲慢更令蟲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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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軍雌有能力立刻殺死非軍系蟲,他們的冰冷審視是狩獵者視角。
不過,只要不被其他非軍系的蟲族們發現鏡片后的真相,軍雌們會顯得禮貌很多。
但菲特戴著的眼鏡在室內光下是白片,燈光折射一照,白片后的銀睫像水晶洞里懸生的柱狀晶。
晶澤粼粼如水波,凝著細細的奇妙濕感,看到的蟲不渴也會被勾引到干渴。
阿努什卡盯著菲特幾秒鐘,突然說“你遲到了兩個小時。”
“我很抱歉。”時寸瑾說
“沒必要道歉。”阿努什卡說。
時寸瑾這下聽懂了,沒忍住笑一聲,“遲到兩個小時,你吻一下我的眼睛就消氣了”
“”
黑暗里,阿努什卡片刻道“我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