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不舒服嗎”阿努什卡沙啞地問,說話間,他就把姿勢對調,讓愛侶坐在自己腰上。
“你的鱗翅怎么合不攏了”時寸瑾疑惑問。
他們同時開口。
阿努什卡頓了頓,若無其事道“之前支援外勤受了輕傷,蝶翅有輕微骨折,它自愈后會有一點”“我寫軍醫的時候查了不少資料。”時寸瑾忽然說。
阿努什卡垂眸,但僅一秒,時寸瑾就伸手握住他的下巴,把他臉抬高,兩人視線又對上了。
時寸瑾臉側還有點窒息紅,眼神卻已經淡下來了。
阿努什卡“”
硬低頭也不是,后仰避開又不太舍得。
“之前支援外勤受了一點傷,蝶翅四翅骨折,我回來以后沒有去看軍醫,鱗翅自愈出現了一點誤差,平衡骨長歪了,收不回去,也沒辦法合攏。”阿努什卡干巴巴地說。
時寸瑾立刻伸出手卻又頓住,阿努什卡瞬間明白他想做什么,蝶須動了一下,盡量平靜地說“摸吧,鱗膜軟化了,毒腺全部藏進軟骨層里。你要是樂意,可以順著我的金紋一路摸到武裝肌,都沒有毒。”
時寸瑾很快摸完骨頭怪異的位置,皺眉,“你得去找軍醫重新正骨,高等的愈合力強,等神經完全長到一塊再斷就要遭更多疼了。”
“我必須現在去”阿努什卡忽然問。
他面無表情地動了動全是軟鱗的黑翅,蝶翅尾突纏了一下時寸瑾的手腕。
時寸瑾微笑扯下阿努什卡蛇條條顫動的蝶翅尾突,重復“對,你現在必須去,不要等神經長到一起再開刀。”
“我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我不想現在離開這兒。”阿努什卡直起腰,時寸瑾便往下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抱著時寸瑾,把腦袋壓在時寸瑾的頸窩里,沉悶地說“不想走。”
時寸瑾倒也不強硬逼他,“那我們說說另一個話題”
瞬間,阿努什卡的肩背肌肉緊繃地硬成石塊,時寸瑾卻沒停,而是繼續道“比如浴場里的著裝,一些趁手的洗浴用具,我總不能一直穿著這些睡袍。”
阿努什卡發出一聲示意在聽的“嗯。”
“帶幾套正常的衣服回來。”時寸瑾想了想,補充“不要雄蟲的服裝,找和我身高差不多的亞雌服裝就好。”
“知道了。”阿努什卡應。
“我還需要幾把剪刀。”
阿努什卡立刻把腦袋從時寸瑾頸窩里拔出來,轉過來對視。
時寸瑾抓了一下卷到兩人身上的銀色辮子,“太長。”
“其實還好我知道了。”阿努什卡在時寸瑾的注視下改口,“我會處理好剪下來的部分。”
“處理”時寸瑾為阿努什卡稍有怪異的用詞挑眉,一般不都是說丟掉或者收拾干凈嗎他補充一句“沒有發囊的發絲驗不出dna,但還是做損毀處理比較好。”
阿努什卡頓了頓,沒明確回答“我會處理好,不會有蟲能拿到。”
時寸瑾
時寸瑾決定暫時不剪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