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回憶遞進,瓦倫丁馮突然聽到了屬于小孩子的細細哭聲,那哭聲很奇怪,混著幾聲含糊不清的“啊啊”
黑發少年輕手輕腳翻進陽臺,無聲無息走過沒開燈的客廳。
瓦倫丁馮看到客廳墻上掛著許多照片,大部分是一對慈祥的夫妻搭著相貌不同的小孩子和少年少女的照片,正中間掛著慈祥夫妻年輕時的結
婚照,結婚照下方擺著電視機和臺式電腦。
接著,瓦倫丁iddot馮看到黑發少年摸到房子里唯一亮著燈的衛生間,衛生間的門是推拉門,里面隱隱傳出孩子特有的尖利哭聲和一個成年男人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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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倫丁馮這才后知后覺忽然意識到什么,他意識到關鍵的那一霎,回憶的主人公已經從工裝口袋里拿出一條生銹的細鐵鏈卷在手套上。
黑發少年無聲推開門,舉起纏著細鐵鏈的拳頭,仿佛演練過千萬次,精準錘中男人后頸。下一霎,黑發少年猛地拽過浴缸浴簾,遮住浴缸中小孩又驚恐又喜悅的目光。
在瓦倫丁馮看到的三段回憶中,黑發少年絕不算很健康的類型,身形清瘦如竹,手背血管明顯,腕骨凸出。
但,在這片回憶中,黑發少年先發制人,攥一手鐵鏈砸得成年人慘叫摔倒,他再沒有讓這個男人站起來哪怕一秒。
少年那只皮肉單薄的手死死摁掐著成年男人的后頸,他的手背上虬起一片猙獰青筋,他在發抖,但那只手是那么不可思議的穩定,堅固,有力。
瓦倫丁馮又一次想到新破土的新竹。蒼瘦的青竹破土而出,桿是脆的、枝是嫩的,卻飽含能刺破石頭的憤怒力量,誓要刺穿一切不公與惡意,向天而生。
黑發少年掐著男人后頸,另一只纏著生鐵的手快狠準一下又一下在男人身上,男人很快失去掙扎的力氣,確定男人失去起身和反抗的力量,黑發少年才起身,他解開細鐵鏈,將鐵鏈換到另一只手。他的左手不停打抖,幾乎無法合攏。
意識仍然清醒的男人一旦嘗試回頭,少年立刻用鐵鏈狠狠抽男人背上的傷。
男人無法回頭看到底是誰襲擊自己,他只能吼出求救聲,但只叫了兩聲,男人又不叫了,開始掙扎著受傷的四肢往浴室外爬去。
瓦倫丁馮馬上想起來,這棟居民樓根本沒幾戶人住絕不會有人聽見猥褻犯的哭嚎
一時間,他感覺一陣暢快和一陣惡心;猥褻犯特地選了住民稀少的居民樓定居,可想而知存了什么心思。
但瓦倫丁馮看著看著,有點不明白了。
黑發少年并沒有阻止男人往浴室外爬,客廳里有一個座機電話
不僅如此,男人一旦爬著停下了,一片寂靜中,男人身后的黑發少年會故意弄出鐵鏈的響動聲。
鐵鏈聲催動男人的恐懼,男人再疼都會開始爬動。
只要男人一停,漆黑的客廳中就會傳來鐵鏈響動聲,“叮啷叮啷”
鐵鏈聲仿佛猛獸狩獵前的低鳴,只要一響,疼痛便會降臨。黑發少年面無表情提響鐵鏈,強迫男人去報警。
男人很快就爬到了客廳座機前,拽下電話繩,哆嗦著撥號,電話一接通,他神志不清地咆哮入室搶劫,入室殺人。
漆黑的客廳安靜無比,瓦倫丁馮能聽見座機對面傳來詢問地址的出警聲。
“15分鐘,我
們一定到,請您保持通話hei
黑發少年拔掉電話線,一腳踩在男人背上,彎腰伸手繞過男人脖子,不太熟練地試了勒喉,男人很快翻白眼暈過去。少年把男人頭轉過來,打了兩巴掌確認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