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崎愛麗絲頭都沒回“我為什么不能走,莫名其妙地被你堵在衛生間里,還要繼續聽你回憶和其他人的往昔嗎”
松田陣平一下就被激怒了“見鬼我不能完全確定,你就絕對不會主動承認是吧”
領口濕噠噠的太難受,他就又把之前扣好的領子扯開。
松田陣平問她“你自己摸,還是我幫你”
朝崎愛麗絲把手往后藏“變態,我不摸。”
松田陣平像小學生一樣去拽她“摸”
朝崎愛麗絲“我不”
就在兩人僵持時。
朝崎愛麗絲背后的密碼門忽然被從外部打開了。
阿笠博士出現在了門外。
“阿加莎”
他一臉驚訝地望著面前糾纏的兩個人“你們在干什么”
此時朝崎愛麗絲正被松田陣平限制在他與大門之間。
這個警察不僅衣冠不整,面色兇惡,甚至還想去拉愛麗絲的手,使勁往他被水弄得濕透的胸口上懟。
而朝崎愛麗絲又很不情愿地想往后躲。
這畫面出現在衛生間里,仿佛再多看一眼就會得很嚴重的xg病。
真是世風日下
阿笠博士愣愣地望著他們,猛然意識到了些什么。
他一把拽過角落里的馬桶搋橫在身前,一臉英勇地喊
“愛麗不對,阿加莎,到我身后來”
阿笠博士一著急就喊錯。
面前的松田陣平聽到,目光瞬間變得更兇了。
他咬牙切齒地低頭,湊近愛麗絲黑色的發旋道“不解釋一下嗎,這位女士你可真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啊。”
朝崎愛麗絲“”
真是夠了。
她把松田陣平靠過來的頭推開,語調平靜道
“非要在衛生間里說話嗎這會讓我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都被阿笠博士失口叫出真名了,繼續假裝就沒有任何意義。
朝崎愛麗絲看了一眼自己烏黑的發尾,問“偽裝究竟出了什么問題,怎么讓我摸一下你就能認出來
被她的話一提醒。
那些在愛麗絲面前脫得干干凈凈,被她這樣摸,那樣拍,又擺出各種羞恥姿勢的日日夜夜又在松田陣平腦海中堂堂襲來。
他的的臉“刷”地一下變得又黑又紅。
松田陣平更生氣了“這些都是你造的孽”
朝崎愛麗絲“我怎么你了。”
意識到自己犯了錯,阿笠博士此時也反應過來,似乎他剛剛的失言讓朝崎愛麗絲和故人相認了。
但看他們一來二去,仿佛又不是敵對的關系。
阿笠博士有些拿不準該怎么處理,只能猶豫地問“你們這是”
朝崎愛麗絲微微側頭,低聲安撫道
“抱歉博士,讓您受驚了。這邊我會處理好,您先去準備要交給警視廳的東西吧。”
阿笠博士左看看愛麗絲,右看看松田陣平。
雖然這兩人之前的姿勢有點奇怪,但他覺得現在的氛圍倒并不算是劍拔弩張。
他思索半晌,望向松田陣平問“你真的是警察”
松田陣平將警官證拿出來,遞給他“當然,您可以檢查。”
阿笠博士接過,仔細辨認了一會兒。
他向來不擅長處理人際關系。
在聽到松田陣平明確表示不會出事,才在愛麗絲的建議下默默離開,把剩下的空間留給他們。
阿笠博士走后。
朝崎愛麗絲便把松田陣平帶回到了客廳里。
一直在衛生間里說話當然不行。
她自己坐到客廳沙發的一端,松田陣平就被安排坐到了遠遠的另一端。
朝崎愛麗絲別過頭,不去看他,一副拒絕友好交流的樣子。
在這安靜又尷尬的氛圍里,松田陣平一時也有些無言。
他現在是找到朝崎愛麗絲的人了,她還沒死,但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