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非真的場面猝不及防闖入昭蘅的腦海,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此時此刻莫名想得到他,徹底、完整地擁有他。
好似他原本就是屬于她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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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徹底喪失理智前,李文簡終于放開了她。
昭蘅大口大口呼吸,跌坐在藤椅里,溺斃的感覺沒有得到緩解,眼前只有他模糊發狠的面容。
李文簡湊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后。
下一瞬,柔軟的耳垂落入一片溫熱,碰上堅硬的牙齒。
他咬得克制、隱忍,弄得她疼,忍不住輕呼。意識緩緩回歸,昭蘅才發覺,自己的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衣襟之中。
李文簡傾身,下巴擱在昭蘅的脖頸處。
除了落雪沙沙的聲音,天地間便只有他們急促的呼吸。
昭蘅顫聲“李文簡。”
李文簡聲音暗沉又沙啞,撫摸著她的頭發,沉沉“你會想他這樣親吻你嗎”
昭蘅推開李文簡的手,她大口呼吸。
李文簡伸手,勾著她纖細的脖頸,汗潮的小臂貼著她的肌膚,感受她起伏的呼吸,要她不許亂動。
昭蘅安靜無聲,她低頭,抹平裙上的皺褶,然后靜靜地凝睇著他。
“我不會給你做側妃。”昭蘅說,“你親了我也不會,有肌膚之親了也不會,絞了頭發做姑子也不會。”
李文簡雙手撐在藤椅上,望著貞靜堅定的姑娘,望著她緋紅微腫的唇。
良久,露出一個極清淡的笑。
“不會。”李文簡說,“不會讓你做側妃,也永遠不會有側妃。”
次日清晨,昭蘅起來時已經停雪了,院中堆滿積雪,白茫茫一片。
昭蘅更衣之后去李文簡房中叫他一道回宮。
敲響房門之后,并沒有人回應。
“書瑯哥哥。”少女聲音嬌俏羞赧,“起來了。”
房中無人應答。
昭蘅手扣在門環上,猶豫片刻,推開房門。
屋內炭火已殘,漂浮的冷氣沁人心脾。
住在屋里的人不知何時已經離去,只留下一爐燒殘的炭灰。
她頓了頓,轉身走出房門。
侍女端著早膳進來,告訴她“卯初殿下就先回宮了。”
昭蘅站在房中,有點茫然。
她看著倒在地上的藤椅,那張可憐的椅子昨夜承擔了兩個人的重量,又被李文簡無情地帶翻在地。
就那么可憐巴巴地躺在地上。而那始作俑者沒留下只言片語就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