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嗎慧里,曾經在你身邊親密無間的女仆。”
“”
津島修治裝模作樣思考一會兒,干脆否認。
“不認識哦。”
也不知道是真不認識還是不想承認。
“不認識就算了,”櫻井里奈拍拍手中的餌料,撐著欄桿跳下來,歪頭輕笑,“沒必要為了不認識的人費心思。”
屑哥哥不想承認正好。
也不用再詳細講述屑玩家到底怎樣找到被抓住把柄的可憐nc,拿著鐵板釘釘的證據屑言屑語威脅,強迫雖然殺了人但依舊沒膽量舍棄余下生命的男仆為她傳信這種事了。
當然,從這個哥哥斬釘截鐵的否認態度中,似乎也并不能排除他參與其中的可能性。
不過玩家不在意。
不管是借刀殺人還是暗中布局,混邪樂子人玩家通通可以理解。
津島修治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她是真的不在意。
“好了,不說這些了,好不容易跑回來接你的。”棕色頭發的女孩拍拍手里的灰,面色冷靜,抬手看了看手表,“算算時間,gss的副首領應該到了。”
“gss”
“橫濱的大勢力之一,由國外的雇傭兵和殺手組成的黑色雇傭組織。”
“雇傭兵”津島修治若有所思,“怪不得勒令不許出門。”
雇傭兵干的通常都是把腦袋別再腰帶上的活兒,自己的命也不握在自己手里,說不定哪天就會被行事瘋狂沒有顧忌的同行干掉
所以他們通常及時享樂,散漫無紀律,全憑個人喜好做事。
“所以和我一起離開嗎”
櫻井里奈露出舒心的笑容。
“凌晨四點,我會在你院子外等你。”
高翔于天際的飛鳥,生來屬于藍天。
生于地面的生物本能向往清澈藍天,卻想困囿天空的精靈。
沒有生物天生屬于籠子,飛鳥終將翱翔天際,重回自由。
凌晨四點。
夜色深深,涼風習習。
圓圓的月亮溫柔地掛在樹梢,夜幕籠罩,繁榮的津島宅邸沉睡在漆黑的深夜,零星幾點暖黃燈光散落。
凌晨四點,所有人陷入夢鄉。
[咔]
微不可聞的碎裂聲響。
“月黑風高夜,殺人啊呸,我才不殺人呢。”
拖著身體,櫻井里奈抬手擦掉額頭上的虛汗,環顧寂靜的四周,長出一口氣“真是的,累死人了。”
“真的嗎”
穿著整齊的津島修治幽幽地說,像只鬼一樣突然從身后冒出來。
“明明是我躲著所有人跑出來比較累吧。”
凄慘的夜風拂過,屑哥哥疲憊的眼神和夜色完美融合,毫無良心的玩家選擇性忽視了。
站在她身邊,兩人躲在一顆繁茂的樹后,津島修治也沒太在意,小聲問“往哪兒走”
“再等等,再等一小會兒。”
玩家看了一眼手表,在心里估計著時間。
自己放出去的消息按理來說一定會被接收到無論橫濱哪個勢力知道了她飛鳥組織新晉的決策者孤身來到津輕,都絕不會坐以待斃放任自己自由行動
更別說,她安插的臥底還在兢兢業業工作,論工作能力那是一塌糊涂,可論起煽風點火,那可是頂中頂大拇指
渾水才好讓大魚溜走。
“碰”
震耳的槍聲劃破寂靜夜晚。
櫻井里奈渾身一震。
來了
這可能是他們唯一能逃脫那些眼線的機會用敵人的腳步牽扯住“鷹犬”
“舉起手,別逼我開槍”
兇惡的男人從高高的墻頭跳起,矯健地落到他倆面前,身后一個又一個蒙面的持槍歹徒從墻頭冒出來。
真悍匪爬墻頭
兩個孩子像被嚇到似的,緊緊靠在一起,齊齊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