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比欒懷謹的不靠譜,明何就顯得非常靠譜,他接替了欒懷謹的指揮權。
眾人根據明何的指導,開始進行燒烤。
欒懷謹被一位戰士拉到一旁,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觀看就行。
欒懷謹抿抿唇,默默地看大家忙活,時不時擼一把鳥蛇蛋。
星期五的晚上,新兵營戰士們的寢室不會有人來查寢,戰寵區也一樣。
娃娃臉室友說道“啊,不過我上的學校其實是有野外求生課程的。”
絕大多數軍校都有這樣一門課程。
戰士們進入野外時,必備技能之一,用現有的材料進行烹飪。
欒懷謹本身不會烹飪,他雖然說不會烹飪,然而理論上作為軍校畢業生的原主應該是會的,然而事實證明,原主就是學渣,他也不會,所以欒懷謹并沒能繼承到這一技能。
香氣彌漫。
第一個烤好肉的是明何。
明何撕開一條烤得流油的雞腿,送到欒懷謹手上,說道“巽羽、晨鳧雖然不知道是哪一種說法,不過說到底就是雞和鴨。”頓了下,他補充,“非常感謝您邀請我共進夜宵。”
欒懷謹“”
欒懷謹眼皮跳了跳,默默看了看明何烤好后送到自己的手上的雞腿。
他總感覺,他需要回復明何什么,但是這種時候說“不用客氣”似乎不太適合。
片刻的停頓后,他說道“以后有機會,我會一直請您的。”尤其能夠和明何近距離接觸,他非常滿足。
明何當著欒懷謹的面,提了提面上的口罩,微笑說道“我會期待的。”
欒懷謹想了想,說道“您也一起吃”
明何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口罩。
欒懷謹目光四處掃了眼,他晚上沒吃飯,手上明何動手烤的肉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長得一副非常好吃的模樣,他有些餓。
欒懷謹想了想,壓低聲音對明何說“我認為,您可以壓低帽檐,這樣將口罩拿下來別人應該看不到您的臉了”
明何“有道理。”
明何撕下手上的一大塊雞肉,和欒懷謹一起找到角落坐下,周邊圍繞著鳥蛇蛋,一起吃肉。
明何壓了壓帽檐,微笑說道“被您請一頓,過程真艱難。”
欒懷謹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么一回事。
他很認真地自我反省了一下,盡可能用最誠懇的語氣說“非常抱歉。”然而,他的聲音天然冰冷,聽起來就顯得沒有絲毫誠意。
明何又笑了,胸腔一陣抖動,低沉的聲音悅耳極了。
欒懷謹頓了下,又說“以后我會盡可能降低難度的。”他很認真地說。
明何笑聲更大了。
新兵戰士們發現離隊的欒懷謹和明何,立刻大聲叫他們,讓他們加入他們,吃肉就要大口吃,難得進行一次派對,怎么可以離隊
遺憾的是,沒酒。
大家一陣感嘆,約定以后有機會就一起大口喝酒。
相對比其他人,為了不被認出來,明何全程都要小心翼翼。
直到將所有的雞鴨吃完,大家心滿意足開始收尾。
其中一位新兵戰士說道“懷謹戰士,多虧你,今天我們很開心。”
欒懷謹很自然地說道“是多虧了煩煩。”
于是,眾新兵戰士們集體看向鳥蛇蛋。
蛇很鎮定,作為小嬌妻,它一副高冷的模樣,被夸獎了的鳥和蛋就顯得非常高興,時不時蹦跶一下,當某些戰士將它們夸出一朵花的時候,還會勉為其難和對方貼貼,真的是非常喜歡聽夸夸的一堆父子女了。
將雞骨、鴨骨等埋起來,眾人一同回宿舍。
明何與大家分開。
走的時候,他順便將鳥蛇蛋也給一起帶走了,順路。
隊伍眾人和明何道別,臨走前熱情地說,下次如果有機會,大家繼續聚一聚。
新兵戰士們是如何跳窗的,現在就要如何爬窗。
眾人避開巡邏隊的戰士,一起爬窗。
欒懷謹沒有這個本事,其中一位戰士背著他跳躍上去,這才讓他順利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