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懷謹脫下明何的軍裝外套,放到床的一旁。
欒懷謹的記憶中,明何一直身穿軍裝,很少見他穿別的服飾,看現在這樣的他
以前還不是戀人,感觸不深,而現在,欒懷謹腦海中出現了這樣一行字。
明何是他的。
他在給獨屬于自己的人脫衣服。
欒懷謹白皙纖長的手指繼續,解開明何的領帶,他的動作顯
得有些笨拙。
從來就是嬌生慣養的人,這是他第一次脫別人的衣服。
將解開的領帶放到一旁,之后繼續解開明何白色襯衣的扣子。
明何衣著從來都是一絲不茍,白色襯衣系到最上方。
解開第一顆襯衣衣扣,入眼的是明何白皙的脖頸,解開第二顆,明何給人的氣質又有些不同,少了幾分嚴禁,多了幾分凌亂。
變得更加吸引人。
欒懷謹停止手上的動作,上下打量明何。
心想,這是一張會招桃花的臉。
這么思考時,欒懷謹并沒有意識到,在這一方面他比明何更甚。
感覺到欒懷謹停止胡作非為的手,明何微微抬眸,看向欒懷謹。
欒懷謹又捏住明何的下巴,繼續之前的事情,給明何脫衣服。
明何說道“雖說我很開心您的主動。”
欒懷謹“嗯。”
想了想,意識到現在這種氛圍下并不適合說煞風景的話,明何將到口的“帳篷隔音或許不太好”的話收回去,決定一切都順應欒懷謹,乖巧說道“我都依您。”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目光擔憂地看著欒懷謹蒼白的臉。
按照帳篷外戰士們的說法,這是一張病入膏肓,與死亡只有一線之隔的人。
他很虛弱。
恰好此時,欒懷謹已經將明何的襯衣脫掉,展現出他精裝有力的上半身。
明何是標準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不至于魁梧,也不瘦弱,恰到好處,膚色白皙,身體線條非常完美。
還有一點。
作為戰士,尤其是進入過戰場的戰士,身上多多少少會留有疤痕。
雖說現在醫療科技發達,能夠最大限度的修復疤痕,不過一般男性戰士很少會做相關手術,首先是沒這個時間,其次,部分戰士們將身上的傷痕當成功勛。
兩場友誼賽,欒懷謹看到許多戰士身上累累的傷痕,對比起來,明何的身體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瑕疵,就是連一顆痣都沒有。
欒懷謹的手指放在明何的胸口,與他對視,詢問“您上過戰場嗎”
明何“當然。”
欒懷謹“看起來很干凈。”
明何“我的實力還算不錯。”
關于這點,欒懷謹過去聽說的是明何的傳聞,之前在索爾星見過明何出手,不過感觸還不大,而今天,他通過投放場確切感受到了明何的實力。
欒懷謹朝著床的內測而去,讓出一點位置。
一點就真的是一點。
床不算大,卻也不小,欒懷謹自己占據著半壁江山,只給明何流出了一點點的小位置。
欒懷謹有自己的想法,只給明何一點點的位置,他們才能貼得更近。
欒懷謹說道“上來。”
明何頓了下,看了看自己的褲子,詢問“就只脫到這里嗎”
欒懷謹順著明
何的目光看去。
帳篷內陷入詭異的沉默。
片刻的靜默后,欒懷謹詢問“您還希望我繼續給您脫到哪里”他說著,目光朝著帳簾處看了看。